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红着脸,整个人缩成一团,妄图找空隙钻出来,但环抱着我的手臂却越来越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这他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潜规则?
我咋个不知道韩吏还有这癖好呢,平时人模狗样的看着像个人,实际上竟然心里藏着这样龌龊的心思,潜规则小徒弟?
“别动,”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出的气体打在耳根上,让原本就粉红发烫的耳根又上了一层红色。
“师傅,潜规则是不可取的,一切违背妇女意愿的行为都被定义为耍流,您有什么需要您说话,我去给您找专业的行不,我卖艺不出身啊。”我真的怕了,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了,投诉也无门,地府能举报这货么?
韩吏没说话,我却感觉身后脖颈冷气嗖嗖的,抱着我的手臂也越来越紧,熟悉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
韩吏你是不是想打架了!
之前梦到跟大章鱼搏斗的感觉也上来了,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也挣扎不开,胸腔好似好似要被碾碎一样,然后我下意识的开始反抗。
抓,咬,踹,撕。
半小时后,韩吏脸上留下了当初我做噩梦那晚早上起来同样的伤痕。
我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韩吏青紫着一张脸也清醒了过来,将我整个束缚住后,从上阴郁的看着我,一脸的不爽,看得我浑身毛骨悚然的。
“师师师师……师傅,”能别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着我么?我感觉下一秒就要被韩吏剥皮抽筋裹上面粉炸至金黄了。
韩吏脸色难堪的过分,配合上那一脸青青紫紫的,更显得狰狞,他朝我换换抬起手,没等我惊呼出来,在我脖颈一捏,我顿时失去意识。
嗯??
大哥你做了啥?
然后我就这么被逼迫着做了一天的抱抱熊抱枕陪韩吏睡了一天。
我好像又发现了韩吏另一个秘密。
所以这货到底什么毛病?
没想到韩吏你是这样的一种人啊!
然而还没等我来得及反抗,我醒过来后人就已经不见了,我身上盖的好好地被子,另一边已经空了,看上去已经走了很久了,我噌的一下踹开被子就往楼下冲。
都怪韩吏那个混蛋,我正事还没来得及说呢。
果然,跑下楼找人的时候,韩吏已经不见了,又是只剩下凌冬薇一个,“师傅呢?”
“你醒了。”凌冬薇抬头淡淡看了我一眼,丝毫没有任何我被人占便宜的情绪在里面,“饿了么?”
“……”再这样我真的要改口叫妈了。我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师傅呢?”
“出去了。”凌冬薇回答道,至于去哪儿了,我应该明白的。
我的确明白,但我急啊,那地方我现在还在发憷,没等我再说什么,凌冬薇就从厨房端来了我的晚饭,两菜一汤,还有粥,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如果能忽略汤和粥里的某些东西的话。
“……”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满脑子的问号,这东西……怎么那么像大补的?
凌冬薇放下东西后抬头对上我的眼睛,顿了顿,说道:“补身的。”
我知道是补身的,但我并不需要好么!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为什么要补身?”我懵懵懂懂的问道。
“你需要,”凌冬薇给我的理由也很简单。
并不需要好么!
我险些炸起,“不是,薇姐,我跟师傅不是那种关系!”我感觉我现在跳进松花江都洗不清了,“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清清白白。”
凌冬薇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轻抿着唇,眼神也有些古怪,我立即脑补一百零八出狗血大戏!
莫不是,薇姐一直暗恋韩吏而不敢言,每天就只能陪在他身边便好,然后冒出我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玩意儿,然后薇姐误会我跟师傅有点啥,然后开始嫉妒,开始黑化,开始针对我,陷害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被韩吏脑残误解然后各种虐待?
又或者是,本来薇姐跟韩吏欢欢喜喜的,然后冒出我这个绿茶小三,让薇姐误会我跟韩吏那啥,薇姐开始生气,开始闹,韩吏也开始不耐烦薇姐,开始因为种种误会伤害薇姐,然后两人一刀两断,分道扬镳,多年后,薇姐黑化归来,杀小三,虐渣男……
不不不,绝对不能有这么样的发展!
我跟韩吏真的是清白的,而且我对他真的没任何想法。
“薇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你抢师傅的,我跟师傅是清清白白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真的真的!我们还打了一架来着,要不等师傅回来咱们好好的当面对质,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破坏你跟师傅的感情的!”我立即举手保证。
凌冬薇看我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请抿着嘴十分无语的看着我,“看得出来你们打架了了,”毕竟韩吏走的时候脸上青紫还在呢,“虽然不知道你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我对老板并没有那种心思,只是下级对上级的尊敬和服从,”
我缩了缩脖子,“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啊。”不是?难不成这是个吃瓜群众?那也不能瞎吃瓜啊。“就是那混……货,把我捏昏了,然后把我当抱枕嘞着睡了一觉,我差点死在他手上啊。”
“嗯,我知道,”凌冬薇点了点头,表情轻松了一些,“在你出现以前,老板从来没有这样轻松入睡过,他的精神和状态都处在紧绷到快崩断的边缘了。”
“这是为什么?”我也放松下来。
“因为那个诅咒,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凌冬薇在我对面坐了下来,“那个诅咒会发生的原因就是老板体内煞气入侵全身,他的血脉,能量,还有五脏六腑,乃至魂魄,体内早已混乱一片,平时都是靠自己压制,但是月圆之夜,是一月中那股能量爆发最厉害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