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吵。”他一根手指摁在我唇上,制止了我的惊喊。随后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我小心脏砰砰的跳着,不是被他这就居高临下的床咚给羞,是被这货忽然袭击给吓的。我现在只想给这货两脚,就算是未婚夫妻,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也好歹敲个门,忽然就这么直降床上,你这是要死啊,撇开一些男女授受不亲,这也能吓死人啊!
大半夜的,你这忽然出现,跟要鬼压床似的,很吓人啊。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也抬头盯着他,高大的身材将眼前本就昏暗的光线尽数遮挡的一干二净,我眯了眯眸子,位为适应了一下黑暗,才去看着黑暗之下,他眼底的神色。
但显然他没打算给我这个机会,在我眯眼的时候,他忽然俯身下来,直接吻了下来,张口亲上住我的唇,慢悠悠的品尝了起来。
“唔……”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立即被亲了个晕头转向。手不听使唤的纠缠上了韩吏的脖颈。
韩吏亲的有些猛烈,我只感觉我快要缺氧了,忙把人推开,重重喘了两口气,稍稍缓了缓,才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然后见他又要亲上来,我忙扭头避开,混蛋,嘴都被亲麻了,就不能让我缓缓。
见我避开,他才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悦,声音带着一丝阴沉,“为何要躲?”
你他么说为什么,我把头转过去,张口咬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嘴都被你亲麻了,你还想干嘛?”
他好似没想到我会是这个答案,有些局促的默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问道:“今日一整天为何一直都在看我,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你想对我说什么?”
“额……”这个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没什么,就是跟陈风说起了关于盛清宴的一些事,这人到底是什么人?陈风说他跟凌都不喜欢他,但陈风说你对她却是复杂矛盾的情绪。”
“……”韩吏眼底闪过一丝阴郁,随后又附身亲了亲我的额头,“别听那家伙乱说,他不过是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不用在意他的胡言乱语。”
“哦,”我本身也没怎么在意陈风的话,只是心里怪怪的。“那她是你什么人?”
韩吏见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同你说,一个很长很复杂的故事。”
“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跟我讲这么故事了,再跟我说吧。”我也没非逼着韩吏一定要告诉我,我只是想要一个承诺罢了,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拢了拢,“但你一定要记得,别再骗我,也别瞒着我。”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一无所知的感觉。
韩吏轻声应了一声,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或许,你真的是她。”
“但是一个世界不能有两个一样的吧。”又不是什么平行世界的理论。
“你以后会明白的。”韩吏微微一笑,最后将我拉进怀里,“好了,睡吧。”
一下一下轻轻的隔着被子拍在我身上,口中似是哼唱着什么,哄着我入睡,我有些好笑,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吗?
但奇怪的是,我竟然真的开始困顿起来,渐渐的也沉沉睡去。
这一夜,安眠无忧。
第二天一大早的,凌冬薇照常的给我端来早餐,我也顺口答谢;“凌,多谢你了。”
眼看着她听到我这句话,浑身一颤,看了我一眼后,点点头转身离开。这段时间我跟她的交流并不多,但每次都像这样,感觉莫名的一种……不适应。
按理来着说,凌冬薇这样的冰美人,应该没什么能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以前的我到底对这大美人做了什么,才让她对现在我几句话有这么大的反应?
“想什么呢。”陈风一本书拍在我脑袋上。
我白了他一眼,随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我以前对凌很差么?否则为什么我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让她反应那么大。”
陈风忍不住笑了,“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呢。”他呵呵的笑了两声,“是挺大的,也情理之中,毕竟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跟我们一样喊她凌。”
“啊?我看你们都这么喊,我也跟着喊了,我以前喊她什么?”我有些诧异,我以前不是这么称呼的么?
“你以前叫她薇姐。”陈风止住了笑意,“凌生前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最后因她被受车裂之刑惨死,凌受到刺激才致使成为恶鬼厉煞,或许因为你这个称呼,让她把你当成自己妹妹照顾,结果你这忽然改变的称呼,她一时之间有些受打击了。”
原来是这样,我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外面已经恢复了冷美人姿态继续忙里忙外的凌冬薇,嘛,现在既然知道了,之后变回来就好了,一个称呼而已。
“对了,快递站的老程昨晚上过来过了。”陈风忽然话锋一转,开始说起别的事,“不过你们俩在屋里一晚上,我们也没打扰,就让他今天再过来。”
“噗,咳咳咳。”什么!我脸顿时一下子通红,“瞎说什么。不会说话就去多读两本书,一晚上什么意思不懂的去查查字典。别整天别的事儿不干竟想一些有的没的。”
陈风对我这个反应很是满意,笑呵呵的笑了一声,“不过他昨天来后,倒是跟我说了一些事儿。”
“什么事儿?”我擦了擦嘴,低头继续喝粥吃早餐。
“张笑撞尸鬼那天,刚好也是三月三。”陈风的话让我猛地一顿。三月三,那不是……集会的时间。
巧合么?
“你要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我微微眯眼,他肯定还要说什么,还是先被吃了,我怕等会又被刺激的喷出来。
陈风也没卖关子,“老程去查了一下那尸鬼的来历,是从古城来的,并且找到那尸鬼的所在,虽已经人去楼空,但还是找到了一件东西,我想,你应该很熟悉。”
我微微眯了眯眸子,已经猜到了,“灰家的图腾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