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副院长”。
刚才朱萧索如果说“沙院长”,估计沙道净以后每年得挖两个月的灵石了。
程前隆又瞥了朱萧索一眼,笑道:
“年轻人,还是要管教管教,才能明白事理啊。”
朱萧索只想平稳发育,再不要横生枝节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
“噗”地一声又跪在了雪地上:
“院长,我真的知错了!”
“你看看,我说一句你就跪下了。我堂堂院长,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本来这次来请你出山,就是为了让你看到我的诚意啊。”
朱萧索可不敢信程前隆的话。
“我真的错了,院长!”
“哎,好孩子,起来吧,其实那都是小事,无伤大雅。”
说着,把朱萧索扶了起来,拍拍他身上的雪。
“走吧,咱们两个进屋聊。”
“是……朱七德,你下去吧。”
朱萧索回头给朱七德传了个传音符,就进厅堂关上了门。
不一会,朱五蒙一脸懵哔地被朱七德从床上揪了起来,让他趴在凳子上受罚。
朱五蒙问道:
“大走管,家主为啥要打我啊?”
朱七德挠了挠头,道:
“家主跟俺说是因为你鼻炎了还非要值班,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以后不能这样。赏你一顿板子,好让你长长记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