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你这个人还有良心么?”
陈氏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过分。
抓着俞皎从前把母亲气得哭着回来,宁愿与娘家断绝关系也要在白府“守寡”的事不放。
字字诛心,句句戳人肺管子。
俞
皎见状,虽知自己理亏,但也不愿意再惯着嫂子。
她上前一步,站到陈氏面前,严肃地盯着陈氏:
“大嫂,你说的这些我都认,也的确是我做错了,回去怎么骂我都可以。”
“但是别在这大门口,免得有人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把大嫂形容成没有教养的泼妇,大庭广众之下撒泼。”
“大嫂被笑话不要紧,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到时候连累整个定北侯府与大嫂一起被人笑话,那就不好了。”
陈氏气得面目狰狞,七窍生烟:“俞皎!你!”
顿了顿,陈氏话锋一转,冷声讥讽:“你牙尖嘴利,什么话都会说,我险些就中了你的计。”
“但是今日这事,被笑话的怎么会是我呢?分明是你才对,毕竟原先忘恩负义的人是你,现在恬不知耻上门的也是你。”
俞皎又是一声叹息:“大嫂,你好歹是名门闺秀,更是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以后的侯夫人。”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所为,没有一个世子夫人胸襟和气度么?”
“大嫂,你是我大嫂,我敬着你;我之前做得不对,你说我几句我也听着。”
“但是你这样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不顾颜面和体统,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俞皎转身准备进入定北侯府。
“俞皎!你站住!”
陈氏嘶喊一句,见俞皎头也不回,她登时被怒意占据理智,猛冲上去,抓住俞皎的手臂,扬
起巴掌狠狠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