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暖。”
苏母接了过去,爱不释手,欢喜的穿在身上。
杨柳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
钱喜鹊不稀罕她的东西,看见自己婆婆三伏天穿着羊毛背心,就气的肝胆俱痛。
“娘,您刚才不是还说热嘛,你忘了你去树下乘凉了。”
“不热。”
苏母舍不得脱下来,清秀的面容染着晶莹的汗水。
苏云旗的目光始终在陆娇身上,怪不得她屋子里半夜还亮着油灯,原来是在熬夜做针线活。
正当他心疼着心尖上的姑娘,面前横过来一条白皙细软的胳膊。
“苏大哥,你整日睡在灶房里,冬天一定很冷,我给你做了一条羊毛褥子。”
她盈盈袅袅而来,晚风拂来,清甜如蜜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