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妇人浑身被冷汗浸透,眼里终于有了光彩。
这户人家没有纸笔,陆娇只好驾着马车亲自前去抓药,待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小兄弟,你别走了,我们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行,别怕。”
隔壁的妇人一直热心的守在这,接过药包,帮忙煎药。
这户人家的孩子喝了药汁,并没有什么不适。
陆娇男装打扮,多有不便,在外屋临时搭的木板床歇下。
夜半,她忽然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
“谁?”
她和衣而躺,利落的起身,行至门前。
“陆神医,怎么了?”
年轻妇人秉烛而来,茫然惊
惶的望着她。
“没事,许是刮风了吧。”
陆娇面色如常,却再也没有睡着。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一直昏睡的孩子终于睁开了眼睛。
“娘亲,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