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秘密协议，继而研发出了无人机。
这次去京大烧包，就是为了挖人才等等事，全都坦白了一遍。
最后。
江文东更是汗颜无比的扭捏样子，如实坦白：“因为小九给我打了老虎，我那个啥管事了。就和佳子女士，发生了违背纪律的关系，还请您老批评我。”
啊？
你的管事了？
哈，哈哈，这可是大好事！
你说你和某位女士那个啥了？
我没听到——
老人家满脸的似笑非笑，摇头后说：“小娃娃，给我演示下你的小九一号。”
坦白了一半能说的东西，把一半不能说的（比方和老王的俩闺女那些事）都隐瞒下来的江文东，当然不会奢望能瞒得过老人家。
但老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让某人暗中窃喜不已。
赶紧答应了下，从钟主任的怀里拿过无人机。
“老人家，它的叫声有些刺耳，请您注意下。”
江文东先提醒老人家注意后，这才启动了电源。
嗡嗡——
小九一号在绝对禁飞区的上空、在暖阳下的春风里，就像一个快乐的精灵，不住地得瑟着。
昂首看天的老人家，玩性起来了，在江文东的帮助下，亲自操作了起来。
几分钟后。
小九一号稳稳落在了工作秘书，高高举起的手掌中。
静静等待老人家的评比——
“小娃娃，你说它最可怕的地方，是不是能改变现有的战场规则？”
老人家抬手，怜惜的样子轻抚着小九一号，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