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江文东完全可以用反反复复的,丧心病狂的大采购、再歇斯底里的疯狂大抛售方式,来遛那只恶狗。
真实的市场需要,将会自动充当他屠狗的那把刀。
他只需在单张价格,远超前世最高点的价格,让那只疯狗吃下去,就会华丽的转身。
彻底的偃旗息鼓。
炒卷的行动结束,再放出风声让认购券的价格回归理性,让那只恶狗当作接盘侠就好。
“文东,你,你想把单张价格炒到多少钱?”
陈建山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颤声问。
“炒到单张一万五左右,甚至更多吧,我们就离场。”
江文东淡然一笑:“总之就是让那条恶狗,和我们反复拉锯中,在这个价位接盘以后,我们就撤。再也没我们这样的狗大户接盘后,价格就会逐渐的回落。他们就会成为最伟大的接盘侠。”
我们这样的狗大户?
原价三十块一张认购券,炒到单张一万五!?
利润暴涨五百倍啊。
陈建山的眼前一黑,心脏不住地狂跳。
见过疯狂的,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啊!
这要是砸在手里——
陈建山不敢去想了。
“陈省。”
江文东点上了一根烟,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相信我,那就跟我一起干。如果不信,我让你原价回购两千套后,我自己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