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陈建山抬头,看着父亲,声音沙哑的说:“不仅仅是这件事!总得来说,我陈家自从和江文东打交道以来!我们,亏欠人家良多。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您为什么能忽略,江文东大年初六那晚,帮我们陈家免遭厄运的恩情,却再三的算计他。”
他是真不知道。
满屋子几十个陈家核心子弟——
除了始终低头不语的陈建州之外,就再也没谁知道,陈老为什么觉得吃定了江文东。
陈老能说出答案吗?
肯定不能!
如果让人知道,当初他误以为大限已到,逼着陈应台去求江文东帮忙的那件事;陈老多年来苦心打造的伟岸形象,就会在哄然间倒塌。
陈建州会说吗?
开什么国际玩笑!?
“爸。本来我想以婉转的方式,请您退下来去享清福的。但转念一想,我还是用最直接的方式为好。毕竟,我陈家的财政,当前正面临从没有过的危险。我已经找到了该怎么解决问题的办法,却必须得彻底的掌控陈家。因此。”
陈建山叩首:“爸,请您退休。”
呼啦。
满屋子的数十个陈家核心子弟,全都跪地。
叩首。
齐声说:“爸(大伯),请您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