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找业无渊来,只怕会对卫舒的名声有影响,故才一直守在外头,哪儿都没去,谁也没说。
同一时刻,殿内。
卫舒听见外面业无渊的声音,先是心虚,后又跟见了救星似的,眼珠一转,艰难地把领口拽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威胁姜抑,“你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叫,让你师父进来好好看看他的宝贝徒弟究竟在做什么。”
姜抑抬起眼皮,纤长的睫毛轻眨,目光悠然地落到她胸口的白嫩上,古井无波的狭眸立染滚烫。
卫舒被他炽热的视线看得心中慌乱,当即合上衣领,俏脸显出两团娇羞的红晕。
姜抑压下眸中异样,薄唇拉长,“师娘,随意。”
他像入了定的老僧,岿然不动。
卫舒却像跳梁小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你!”
这个姜抑,何时学得这般无耻了?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