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这句话,说得很对的。这种事情,确实是不该发生在我父亲身上。”
被白的影子遮挡住的宁次,沉声继续说道:“四年前,木叶发生了一件事——云隐村的一位使者来到木叶,和木叶商讨和谈之事。但是,谁也没想到那个使者是另有目的。”
“他在当天夜晚……潜入了我们日向一族,想要掳走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也就是雏田。但他没有成功,因为家主及时赶到了。”
“并且当时发生了一点意外,云隐村的使者,死在了我们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手中。”
“谁能想到,率先做错的云隐村居然借此机会向木叶发难,斥责木叶违背约定,并提出了诸多的无理要求。其中的一个要求就是,云隐村想要宗家家主日向日足的尸首!”
白听到这里,一对秀眉也是微微蹙了起来。
“木叶,该不会答应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吧?”
白觉得一个忍村再怎么的不堪,也不至于这样吧?更何况,木叶村可是五大忍村之一。
虽然……对面的云隐村也是五大忍村之一,但是两个大忍村之间又没有接壤。
对方如果想要发动战争,就得千里迢迢跑到火之国,这个过程中就得耗费不少军资吧?
这种情况下……
有必要妥协这种无理要求吗?
“对,向来都‘以和为贵’的木叶答应了。”宁次点了点头,道出他心里四年的伤疤:“为了分家的责任与义务,当时死的并不是日向一族的家主,而是我的父亲日向日差。”
“因为他们两个是孪生兄弟,长得很相似。我的父亲成为了日向一族宗家家族的替身,最终,走上了死亡这一条道路……”
“很可悲吧?”
宁次的眼眶有些发红,他强忍心中的悲伤:“明明是孪生兄弟,却因为我的父亲晚出生了15分钟,就成为了要付出生命的分家。”
“这,就是日向一族的宿命。日向分家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为日向宗家付出生命。”
“日向宗家再怎么的怯懦,也能享受这种舍命的守护,更能拥有日向一族的继承权。”
将憋在心中,积攒了四年的伤疤全部说出。
宁次有种心中的巨石被挪开的感觉。
但对宗家的仇恨却并没有因此消散。
“原来如此……”白点了点头:“确实是本来就不该发生的事情。”
“本就自由的鸟儿,或许真的有高飞的心愿;囚笼中的鸟儿,或许真的有逃出的想法。”宁次是
或许是面前这个叫白的人没有让自己反感。
不知是对方足够礼貌?
还是对方长得好看?
宁次自语喃喃道:“但无论是哪一种鸟儿,都无法轻易逃脱宿命的束缚。他们天真以为自己逃出去了,但是转眼发现自己还在局中,所谓的逃出也是‘宿命’安排的一部分。”
“人的一生从刚出生的时候,就会背负起无法反抗的命运。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逃出命运,但忍界不知多少亿人里面,能够诞生一两个这样的特殊者吗?”
换做以前,宁次连“一两个特殊者”不会说出来。
他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他的思想终究还是被白之前说过的话给影响到了。
哪怕只是被影响到了一丝丝。
也算是让他对“宿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此时,白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宁次会对雏田带有那么大的恶意,原来是曾经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来,自己之前最开始的猜测没有错。
宁次对日向一族增加的仇恨与恶意,是因为沾染上了一条人命。
而且,是他的父亲的性命!
……
白和日向宁次之间的交谈,也就仅限于此。
因为宁次已经回日向一族驻地了。
独自一人回到日向一族驻地的宁次,刚想要走回自己家中,却忽然听到自己身后隐约有脚步声。
当他迅速回头一看的时候,就发现身后是一个日向一族里的忍者。
“你是?”日向宁次对此人并不是很熟悉。
整个日向一族内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加起来,总共有上百人之多,他不可能熟悉每个人。
突然出现在他山后的日向一族忍者。
看起来是一个中年人。
长相其实和日向日足、日向日差有几分相似。
毕竟日向一族很少与外族通婚。
每个族人的血脉都很相似。
“日向宁次……我见到伱和白胡子海贼团的那个叫‘白’的小鬼,似乎挺熟悉的样子。”
日向一族的忍者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可是聊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快有半个多小时了。”
宁次瞬间面色一黑。
他看向这个男人的时候,眼神都带有几分不喜,冷冷地质问道:“你一直在跟踪着我?”
“那你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虽然你是日向一族年轻小辈里的绝对天才,但你日向宁次终究是分家的一个孩子而已,还不值得我堂堂一个日向上忍在暗中跟踪你。”
日向一族的中年忍者洒然一笑,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宁次额头青筋毕露。
日向一族的上忍说道:“我跟踪的是雏田大小姐,只是在那过程之中突然发现你和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有点熟悉,仅此而已。”
“我跟他并不熟悉。”宁次反驳了一句后。
他毫不客气直接对这个上忍说道:“有话就说,别在这里卖关子,我的时间很宝贵。”
“有些话,我可不好对你多说什么。”
日向上忍微笑道:“身为日向日差的儿子,你应该知道‘日向大宗’这位家族长老吧?”
宁次没有回答。
也算是默认了。
“日向大宗”是日向一族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虽然那位长老并不是日向一族的宗家前辈,但他的声音在整个日向一族都是举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