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咒印”这五个字冒出来,就把雏田给吓了一跳。她瞪大了一双白眼,看着手中的那份卷轴,眼神中布满匪夷所思。
“呵,怕了吗?”
宁次将雏田的反应全部都收入眼中,他双手插进衣兜里面,面无表情的说道:“很奇怪吗?奇怪为什么家族想要给堂堂日向一族宗家大小姐,刻下传说中的笼中鸟吗?”
“雏田大小姐……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小姐了。因为从今天开始,日向雏田,再也不是日向一族的宗家成员。”
“经过日向一族所有高层商议,将由你的妹妹日向火,来继承你的身份。”
“伱高高在上的身份跌入谷底了。”
然后宁次忽然发现,雏田本人居然没有对于他说的话感到非常震惊,更没有产生惶恐。
雏田被吓一跳的反应,好像仅限于笼中鸟。
她貌似并不在乎被踢出宗家。
她好像不在乎成为分家一员。
反倒是其他人很震惊。
“日向雏田不再是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鹿丸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大秘密,潜意识告诉他,这个秘密会引来很多麻烦。
尤其是日向雏田之前,说出那一番震耳欲聋的话,让鹿丸觉得麻烦更大了。
这些家伙,能不能不要把他们家族里的秘密,一个又一个的蹦出来呀?
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愿不愿意知道秘密啊?
不过话说回来。
笼中鸟咒印……
好耳熟啊!
鹿丸记得自己从父亲大人的口中,听说过这个词汇,但印象并不是很深。
“这个咒印是什么啊?”不吃教训的丁次,忽然之间又冒出了一个问题。
而且他还说了出来。
鹿丸顿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丁!次!”
“没什么不能说的,这只不过是日向宗家,用来控制日向分家的一个手段而已。”
宁次不在乎把日向的黑暗揭露出来。
他将笼中鸟的一切都全盘托出。
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解掉了自己额头上的绷带,露出了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
“从被刻下的咒印的那一刻起,日向分家的人,就成为了宗教的傀儡。从我被刻下笼中鸟的那一刻起,我这一生……只能舍命守护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
宁次忽然一笑,笑容有些悲哀:“哪怕雏田已经不是那位大小姐了,我的宿命也没有发生改变,只是从保护她变成保护她的妹妹。”
将日向一族的黑暗揭露出来的宁次,果不其然想,收到了鹿丸和丁次瞠目结舌的表情。
鸣人、香磷、白,他们三个早就从雏田的口中,大概知晓了日向一族的黑暗。
鹿丸和丁次倒是
“日向一族可是堪比宇智波一族的大族啊!”丁次皱起胖嘟嘟的脸蛋,表情写满不解:“他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啊?!”
鹿丸也忍不住插了一句:“用这样的黑暗手段,来强行分割出宗家与分家……难道那些宗家的人,就不怕分家的人会杀了他们吗?有很多不需要暴露杀意,就能杀死人的方法吧?比如说提前下毒、栽赃陷害……”
鹿丸很不理解,日向一族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家族里面本来没什么矛盾,可这样做,不是凭空为家族增添了不可挽回的大矛盾?
或许这个矛盾因为笼中鸟而压制着。
但万一有一日笼中鸟被破解了呢?
那日向一族这个积攒多年的矛盾就会成为最大的火药桶,一旦炸开整个日向一族都会被反噬,无论宗家还是分家都没办法逃得过。
“这是一个很邪恶的咒印,这也是一个很可悲的规矩,这更是一个极为迂腐的家族。”
以上的锐评,来自忽然开口的白:“宁次君,你认为我说的对吗?!”
“挺对的。”宁次回了一句。
只要是白的问题,他总能很耐心的去回答,不会有任何的不耐烦。
“宁次君,难道就不想将这个邪恶的咒印,扫进历史的垃圾桶?难道就不想将那个可悲的规矩,从日向一族的家规之中彻底割除?难道就不想把这个迂腐的家族,彻彻底底转变过来,让它变得正常一点?”
白接连问出了好多问题。
“没有用的。”宁次自嘲似的失声笑了笑:“一个碰到了外村忍者,差点就死了的人;一个父亲身亡,自己也被刻下笼中鸟的人……也配打破这个牢不可破的宿命?”
“简直是……噗——”
宁次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面部突然挨了一拳,巨大的力道让他左侧的脸颊的皮肤都溅起了阵阵涟漪,整个人都被一拳砸飞出去。
宁次根本就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出的手。
他只觉得自己的面部传来一阵剧痛,自己便被这一拳,砸飞了好几米开外。
当他捂着脸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
这才看清……
原来出手的居然是漩涡鸣人!
“你这家伙……”
宁次的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鸣人。
“你这家伙就是个大笨蛋!”鸣人哼了一声,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他在一旁听了这么久,宁次没有说急眼,他反倒是听急眼了。
鸣人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家伙,可是忍者学校的
鸣人最不幸的就是什么宿命。
如果他是一个相信宿命,并且甘心在宿命里面随波逐流的人。
那他不可能成为老爹的儿子。
更不可能成为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的队长。
“既然你觉得笼中鸟不对,既然你觉得日向不该有宗家、分家之分,既然你觉得家族很迂腐,那你就改变这一切啊!你觉得自己一个人做不到,那就寻找和你志同道合的人啊!”
鸣人越说声音越大:“哪怕你被刻下了笼中鸟,可和你志同道合的人没有被刻笼中鸟啊!你可以和他们合作对抗宿命啊!明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