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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每次流血,母亲都会心痛。”
他不禁想,“这个女人会和母亲一样吗?她会心痛吗?”
刹那间,央浔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这个女人怎么会配和自己的母亲相提并论,自己和这个女人只是彼此利用罢了。
卿清并不知道央浔在想什么,看着沉默的央浔,便出言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便把灵药放在桌子上,转身就出去了。
央浔望着桌子上的灵药,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为自己涂药的样子,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裂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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