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松手。
卿清无奈极了,“既然你不松手,那我自己松手。”
可是还没等卿清松手,央浔便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刀,在牵着卿清的那只手上划了一道
卿清明白了,他这是想要血祭,便大声对他喊,“你疯了吗?”
一滴,两滴。
央浔的血顺着卿清的手流了下来,并滴落在了沙地上。
正当央浔准备催动血阵时,一阵黑色的沙雾不知从何而来,将央浔包裹起来。
央浔想要努力挣脱,可是他就算拼尽全身力气,都无济于事。
他发现,这阵沙雾要将他带到别的地方并强迫他松开卿清的手。
他的胸口处又开始疼了起来。
从他第一次开始觉察到胸口的异样时,他就知道,自己母亲为自己布下的秘术可能要失效了。
黑色的沙雾爬上他与卿清紧握的双手,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将自己的手松开了。
在这黑黑的沙雾中,他看不清卿清的身影,他只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要裂开了,他逐渐昏了过去。
卿清感受到了黑色沙雾的力量,它强制央浔松开了手,并且把他带走了。
她没能力救他,当然她也不想救他,她知道,这是他的机遇。
而卿清闭上了双眼,一点点地陷入了流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