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缘分真是奇妙的圈,没想到左马刻和神宫寺先生竟然认识,还都是很有名的RAP,“对了,碧棺先生,山田二郎是我的同学,他所在的池袋队了解吗?”
“那家伙的队伍……怎么哪里都能提到他。”左马刻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厌恶,就算是傻子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并不好。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六出咬着粉润的唇瓣,一副手脚都不知道摆在哪里的无措。
左马刻刚提到:“那家伙的队伍”,池袋队的队长是山田一郎……他们间似乎有很严重的矛盾,以后聊天时还是小心为妙。
“算了,不是你的错,只是那家伙……他对我最重要的人所做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唯有这件事……”
左马刻眉头紧皱,赤红的眸子里翻滚着现在的她看不懂的情绪,但他所厌恶的一定也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锦子经常说她心太软,太容易动感情……因为她做不到对别人的痛苦熟视无睹,哪怕是陌生人,说她多管闲事也好,老好人也好,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遵从内心并没有错。
她就是见不得别人痛苦。
可惜她了解得太少,无从排解他的苦闷,要是自以为是的说一堆大话一定很可笑吧。
果然,好想要力量,言语也好,武力也罢,只是不想碌碌无为了。
六出僵硬的转移话题:“那个……左马刻先生,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当然是取老子的手链啊,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你没有搞丢吧。”左马刻也很快收敛了情绪,眼睫低垂,遮盖在红眸之上。
“怎么会,我有好好保管的,我给你拿。”六出连连摆手,准备去拿手链。
又一个难题摆在她面前,左马刻来取东西,按待客之道,她理应请对方至少进门喝口水,可是,今晚父母留宿研究室,阿姨也不在,邀请一个成年男人进门会不会太轻浮了……
“呃,那个,碧棺先生你要进来喝口水吗……”纠结许久还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
“不了,一会儿去酒吧找兔子和理莺喝酒。”左马刻继续斜倚在摩托上,双手插兜衣服等她行动的样子。
入间统兔警官吗?他们的关系可真好。
“好的,稍等。”六出转身的时候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滑落,她只感觉后背一凉,接着脸上烧起来,她的后背是对着左马刻的,裙子拉链还开着,且卡住了。
转身也不是,不转身也不是,她动作僵硬的蹲下身去捡外套,却有一双手更快的把外套披在她肩上。
“快去吧。”左马刻如是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又或者看到了但是没有说出来。
“……”她机械的点头,然后揪着外套跑进别墅,关上门的时候双手抚上脸颊,已然通红火热。
……
左马刻忍不住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绝佳的动态视力和反应速度让他将一切尽收眼底。
女孩子衣服拉链下雪白无暇的肩背和分割肩颈的细细的带子勾起多少男人的遐思。
下一秒,他就开始唾弃自己,md,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以前的合欢一样大的年纪,是还没成年的娇嫩花瓣一样的年纪。
烦躁。
猛吸一口眼,眺望池袋的月色与夜色。
……
“碧棺先生……”
六出跑来,乌发飞扬,神采奕奕,感觉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了一些,但他具体说不上来。
微喘着气把手链递给他,其实不必这么急,他不在乎铳兔要多等几分钟这件事。
“还有这个,虽然不知道碧棺先生有没有吃完饭,但是喝酒前吃点什么垫一下肚子吧。”递到他手里的是温热的速食披萨,看起来是刚才微波炉加热的。
左马刻掂掂手里沉甸甸的份量的披萨,“正好没吃饭,多谢了。”
“把你的SNS账号给我吧,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啊,好。”六出摸出口袋里的手机。
“麻烦你了,我走了。”左马刻说完满意的跨上摩托。
“还有,叫我左马刻就可以了。”夜风吹过他的雪白碎发,嘴角弧度上扬。
远处路灯照不到的地方,三郎神色不明的站在枝丫繁茂的树影下,手机屏幕一点一点暗下去他也没有动作,最后还是走掉了。
夜间的街巷霓虹闪烁,灯红酒绿,一派不夜城的景象。店内灯光昏暗,电音律动。
左马刻翘着腿以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靠在黑色漆皮的沙发上,抓着一块披萨塞进嘴里:“看什么,吃啊,我一个人吃不完。”
“恭敬不如从命,你从哪里带的,我记得你不大吃这种东西。”铳兔拿起一块披萨,吃相比起左马刻斯文了许多。
“小姑娘给的。”左马刻边喝了口酒边回答者,顺便招呼理莺也不要客气。
“小官就不客气了,下次我请客吧,最近找到了新食材。”
“咳,咳咳,没什么,不必麻烦你下厨了。”左马刻呛了口酒,“兔子,是吧。”边说边疯狂给铳兔使眼色。
“啊,是的,不麻烦理莺了,最近值班很忙……。”铳兔推着并未下滑的金丝眼镜,说着违心话
“对了,‘小姑娘是’……”理莺不解。
“老头子的朋友的女儿,似乎会发生很麻烦的事情,让帮忙多关照一下,搞不好和中王区有关系。”
铳兔也不由得放下酒杯:“是青木六出小姐吗?”
“不错。”
“小官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