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死了。
死前，他看到了1212的车牌和旁边拉着手的两只卡通小老虎；看到了周冠怡悲痛欲绝的表情；看到了大货冲向学校围墙，有学生跑过去，把司机拽下来急救。
真好。周冠怡没死，宁破城没死，学生也没有死伤，周冠怡也没有撞死任何人。
只有他自己死了，但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真好。
他唯一没看的是宁破城的眼神。
这次他不想看了。
如果他看了，他就会发现，这次宁破城的眼神只有冷漠，没有愤怒，没有疑惑，更没有鄙视。
那他一定会很高兴，因为他——进步了。
只是这次，他坚决拒绝走剧情，没被周冠怡撞死，幕后黑手大概不会让他再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