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手极重,每次都巧妙的避开了致命部位,并不会把林自在直接打死。
“儿啊,你可别怪我,我要是不这么打你,家里那帮老顽固,可就得找我的麻烦了。”
“肯定会以我徇私枉法为借口,逼我退位让贤。”
“你和无双都是我的孩子,当年我那么对她,我的心都在滴血。”
林动在把林自在打趴下的瞬间,趁机凑到林自在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是迫于无奈啊。”
“以前是,现在也是。”
“整个城主府,盯着府主之位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可我又不忍心将他们赶尽杀绝。”
林自在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渍,善解人意的摇了摇头,“打吧,打吧,只要别把我打死就行。”
“你的难处,我完全能理解。”
林动老怀宽慰,感动得眼眶泛红,正要抬脚踹向林自在胸口时,秦八荒以开玩笑的口吻,似笑非笑的说道:“两位,这好像是我的主场吧。”
“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抢戏?”
“你们又不是演员,更不是戏霸,干嘛要抢我的戏?”
闻言。
林家父子虽然有点尴尬,但对秦八荒却是心存感激,他俩都知道,秦八荒这是在给他俩台阶下。
秦八荒的面子,他俩不能不给。
林动当即住手,不再暴打林自在。
谁也没想到,位高权重的林动居然这么听秦八荒的话。
这令得全场所有人,对秦八荒愈发的刮目相看。
“你拿到解药又如何?”
吴齐贤愈发有恃无恐的笑望着秦八荒,“池千语还在我手上。”
“我说过,我要你给我跪下认错,赔礼道歉。”
“我是个认死理的人,你要是不能达成我的心愿,我也绝不能让你如愿。”
咻!
寒芒一闪而逝。
下一秒,薄如蝉翼的寸芒飞刀,赫然悬浮在秦八荒手心之上。
见到飞刀,吴齐贤顿时骇然色变。
之前被飞刀切断的手指,又在这一刻隐隐作痛。
不仅是吴齐贤,其余所有人也因为见到飞刀,以至于满脸震惊。
谁都没想到,隔空切断吴齐贤手指的神兵利器,竟是如此微不足道的小小一柄飞刀?!
“这种形制的飞刀,我们村口的耿铁匠,一天至少能手工打造出上百把。”
“飞刀确实普通的飞刀,但使用飞刀的人,不是普通人啊,是八爷啊。”
“随处可见的飞刀,到了八爷手上,就能化腐朽为神奇,这才能证明八爷手段了得,非常人能比……”
……
“你也不想死在我的飞刀之下吧?”
秦八荒把玩着飞刀,云淡风轻的笑望着吴齐贤,“之前,飞刀只是切断你的手指,这一次,飞刀将会划破你的喉咙。”
“凡是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一旦喉咙被划破,就会当场毙命。”
“我赌,我的飞刀能在你眨眼间,划破你的喉咙。”
“你敢不敢跟我赌?”
说话间,秦八荒手上飞刀的刀锋,直指向吴齐贤喉咙。
寒芒流转。
异光闪烁。
耀眼生寒。
狂暴的威压,席卷而出,四散蔓延,气势磅礴厚重,巍峨犹如山岳。
所到之处,无数人纷纷后退,生怕自己沦为刀下之鬼,死在吴齐贤前头,或是成为吴齐贤的替死鬼。
“吓唬我啊!”
吴齐贤直接跳了起来,故作镇定的叫嚷着,“我可不是吓大的……”
话音未落,秦八荒手中的飞刀不翼而飞。
只见寒芒一闪。
紧接着便是一蓬殷红的血光,从劫持池千语的其中一名保镖喉咙间,飙射而出。
保镖一脸绝望的捂着血流如注的喉咙,扑倒在地,当场殒命。
全场所有人,“!!!”
无一不是大惊失色。
尽管早就猜到秦八荒的飞刀,能杀人于无形。
但还是没想到,竟恐怖到如此地步。
另一名保镖吓得脸色煞白,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双手捂着喉咙,可怜巴巴的望着秦八荒,眼中满是哀求与怯懦,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喉咙,也像同伴一样被飞刀洞穿。
“八爷……八爷……饶了我吧……”
“是吴齐贤以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劫持池千语……”
“我不得不听他的话……”
保镖哭丧着脸,时不时擦一下涌出眼眶的泪水,惶恐不安的连声哀求着。
兔死狐悲!
他已被秦八荒的手段,下破了胆。
吴齐贤气得忍不住直跳脚,冲着这名保镖破口大骂。
但这名保镖却始终不能雄起,反而愈发胆怯的跪地求饶,恳请秦八荒能给他一条活路。
在上万道目光的注视下,被吓得哭成了泪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八荒担心这名保镖耍阴招,再度射出一柄飞刀,将其当场打死。
还没等秦八荒有下一步动作时,池千语就被急于立功的麒麟门高手,送到了秦八荒面前。
秦八荒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池千语身上,双手齐出,给池千语做了个全面的体检,并没发现池千语身体有何异常,秦八荒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林家父子虽然也很关注池千语的状况,但考虑到自身所处的环境,只能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吴齐贤风中残烛般摇摇晃晃的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瞪着秦八荒。
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那么此时的秦八荒已在他的眼神中,被杀死千百万次了。
他费尽心思才抓到池千语,令得楚钰中毒,本想用池千语的安危,用解药,来逼秦八荒就范。
但,人算不如天算。
最终,一败涂地,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