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知道自己抱着贞节牌坊守了一辈子的寡?
又是否知道自己被整个平乐侯府算计的如此可怜?
如果她知道,那她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心?
察觉到谢挽凝的异样,李纾忱伸手捏住了谢挽凝的指尖,这才感觉到谢挽凝手指冷的吓人。
李纾忱手上的温度,顺着谢挽凝的指尖传遍谢挽凝的整个手掌。
她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看着李纾忱:“这位,上善师太,她还好吗?”
李纾忱抿了抿唇,说到:“挺好的,她是彩霞观的主持。”
谢挽凝缓缓点头:“哦,这样啊,那她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吧。”
李纾忱看着这样的谢挽凝有些心疼,只能尽量放软了声音说:“我的人已经邀请她进京了,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月后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