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纾忱下地的时候,突然领子一紧,就被谢挽凝给抓了回去。
李纾忱仰面倒在床上,谢挽凝趴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纾忱:“王爷,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李纾忱顿时紧张了起来:“什么秘密?”
谢挽凝俯下身子,凑近李纾忱的耳边低声说:“其实,不止你是狐狸,我也是狐狸,所以我的身体和那些妇人的不一样,我生孩子不会有任何问题。”
说着这些话,谢挽凝只觉得全身都因为巨大的羞耻而变得滚烫。
幸亏天已经黑了,烛火也半明半暗,所以没有被人发现她已经从头顶红到了脚趾。
不过,她的话并没有逃过窗外那群神兽的耳朵。
鸾鸟尴尬的踩了踩爪子,真想和守在隔壁院子里的毕方换一换。
爹娘的对话太辣耳朵了。
朏朏一脸嫌弃的舔了舔爪子,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九尾狐的脑袋上。
九尾狐甩着尾巴,不满的瞪着朏朏:“你干嘛?”
朏朏放下爪子,规规矩矩的把尾巴盘在了爪子上:“喵呜~~都怪你,把爹爹带偏了,现在就连娘,也开始觉得自己是蠢狐狸。”
九尾狐眯了眯眼睛,转过身,用脑袋在红狐狸颈侧蹭了蹭,委委屈屈的说:“小红~~~~她欺负我。”
小红偏过头舔了舔九尾狐的头顶当做安抚。
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胡说八道全都会被崽崽们听了去的谢挽凝认真的看着李纾忱。
谁知李纾忱此时却难得的脑子灵光了起来:“不对,你是不是为了安慰本王所以才这么说的,挽凝,你听本王说,咱们在一起不用管这些虚的,本王喜欢你,只要你好好的,就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子嗣的问题,你尽管放心,本王的那个父皇巴不得本王没有孩子呢。”
说着,李纾忱还想起来。
谁知道,自己肩膀被谢挽凝压着,他竟然丝毫也动弹不得。
李纾忱还想说话,谁知道,谢挽凝直接低头亲了下来。
特别的霸气。
一开始,李纾忱还想抵抗一下:“挽凝,你,你别,乱来,唔!”
谢挽凝轻车熟路的撩拨着对方:“你不是不信吗?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很快,李纾忱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任由谢挽凝用一整夜来证明。
次日清晨,谢挽凝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打量。
李纾忱已经不在床上了。
谢挽凝闭上眼睛,看了看不死树下。
那头驴一样不停转圈的天马已经不见了踪影。
谢挽凝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唔,看来证据已经出现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站在不死树下的两只动物,一只独角马,还有一只......羊?
不,不是羊。
虽然乍一看形状像是羊,但是它头顶只有一根长长角,唯一的一只眼睛还长在耳朵后面。
谢挽凝顿时想起来,这孩子名叫䍶䍶,样子怪是怪了点,但是个性温和腼腆,而且可以带来丰收。
可以说是一只非常可爱的神兽了。
谢挽凝走过去,伸出手碰了碰䍶䍶的独角:“别紧张,你哥哥先投胎了,你再在这里等等。”
䍶䍶背对着谢挽凝,用唯一的眼睛看着谢挽凝:“䍶䍶~~我知道。”
谢挽凝又看了一眼还在树干上不停蹭角的矔疏,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离开了不死树。
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数斯炯炯有神的双眼:“呖呖~~娘,您有身孕了。”
谢挽凝点着头摸了摸数斯的脑袋:“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啊?”
数斯开心的抖了抖翅膀。
然后蹦下地变成了人形,虽然说娘亲是灵石之躯,怀孕生子早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但是数斯还是难免会有些紧张。
等到青禾听到动静进门的时候,满眼震惊的看着数斯:“你是从哪里进来的?”
谢挽凝对着青禾摆了摆手:“没事,别紧张,这是数斯,以后会留在这儿照顾我。”
青禾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王妃身边确实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伺候。
多一个人也实属平常。
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最优秀的丫鬟,青禾今天铆足了劲儿的给谢挽凝梳了个复杂到不行的发髻。
梳妆妥当之后,谢挽凝又吃下早饭,然后才去了隔壁院子。
此时,隔壁院子的两家人都已经醒了,现在整围坐在院子里面聊天。
看到谢挽凝来到,几人纷纷站起来行礼。
谢挽凝抬了抬手:“不必多礼,你们快坐下。”
坐下去之后,几人都有些拘谨。
谢挽凝自然的笑了笑,对着孕妇问到:“换了地方睡的可好?”
孕妇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睡的很好,连噩梦都没有做。”
谢挽凝反应很快:“你最近经常做噩梦?”
孕妇连忙说:“是,最近这半个月吧,三不五时的就会梦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睡醒之后又想不起来到底梦到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应该是挺吓人挺让人不舒服的。”
谢挽凝看向孕妇的丈夫:“你呢?你晚上睡的可好?”
孕妇的丈夫名叫蒲兴,他连忙回答:“回王妃话,小的一直都睡的很好。”
“至于内人,她平日里睡的也很沉,估计是因为有孕在身的原因,白天想的太多,晚上才会做梦。”
蒲大嫂不满的瞪了蒲兴一眼:“你这个人,就是从来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谢挽凝笑的一脸的意味深长:“是啊,孕妇做梦可大可小,你做丈夫的可不能不当一回事。”
蒲兴连忙点头答应以后一定会再多关心蒲夫人一点。
说到这里,谢挽凝突然问:“蒲大哥,蒲大嫂,你们这是第一胎吗?”
说到这个,蒲大嫂顿时来了兴致:“王妃,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成亲已经足足四年了,四年前曾经怀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