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道。
“哼!”
李牧不屑冷哼一声:“廉颇那个老匹夫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本将相提并论?”
“霍!”
扶澈大笑:“不错,廉颇相比前辈,的确是差上了一些。”
“嘭!”
扶澈手中发力,震退对方:“前辈剑术已入化境,此等对手当真难得。”
说完扶澈先发制人,提剑就向老者斩去。
“砰砰砰……”
又是一连串的交手。
扶澈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留手,全力进攻。
而那老者同样没有丝毫保留,完全放开了手脚,不给扶澈一丁点的破绽。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无论是扶澈还是老者,都是一阵畅快。
“嘭!”
二人对撞在一起,下一秒同时变招。
“锵!”
原本风云激荡的胡杨林在这一刻重新恢复了寂静。
扶澈手中八服已经是抵在了老者的喉咙,不到一毫。
而那老者手中的剑,也抵在扶澈的喉咙上,一滴血滴落剑尖。
“前辈果然厉害,在下输了。”
扶澈淡淡的说道,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意外的。
“以你的年纪,能有如此武道修为,已经足以自傲了。”
老者声音沉闷:“普天之下,没能做你对手的人,同样不超过五个。”
“多谢前辈夸奖。”
扶澈微微一笑:“李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李牧没有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怎么知道前辈在这里的,在下自然有自己的渠道。”
扶澈冷笑一声:“至于为什么来这里寻找前辈,是为了一个人,也不对确切的说是为了三个人。”
“三个人?”
李牧眉头微皱:“什么人?与老夫何干?”
“前辈别着急啊。”
扶澈收起八服,后退一步:“当年在李牧府中神秘失踪的那一对孩子,其中男孩叫紫灵,而女孩叫紫依,是也不是?”
“是。”
李牧皱眉:“是老夫的孙子和孙女。”
“那就对了。”
扶澈笑道。
“锵!”
战剑入鞘。
扶澈拱手行礼:“孙女婿嬴扶澈,见过岳祖父!”
“嗯?”
李牧一愣,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情况。
“你……”
“你……”
李牧你了半天,随后才问道:“你是秦人?你姓嬴?”
“是。”
扶澈沉声说道:“家父先始皇帝陛下嬴政,在下于众多兄弟姐妹中排名第十三。”
“始皇帝?”
李牧不解,但随后似乎自己想通了:“那些匈奴人说如今中原天下一统,最高统治者叫皇帝,想来应该是他了。”
“他死了?”
李牧敏锐的捕捉到扶澈的那一句“家父先始皇帝。”
“父皇已经在近一年前驾崩,如今在下兄长扶苏登基即位。”
扶澈解释道。
“他也不在了。”
李牧若有所思,怅然的叹了一口气:“孙女婿?”
李牧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
的确器宇轩昂,武功天下少有敌手,身材高大,外貌刚正雄浑,尤其是那一身气势,那是只有在无数的厮杀和鲜血之中才能锻造出来的。
这个人与自己年轻时是一类人。
“紫依便是在下府中妻子。”
扶澈微微一笑道:“如今她正在林外等候。”
“你说什么?”
李牧深吸一口气:“所言非虚?”
“自然句句是真。”
扶澈笑道:“在下应该没有什么理由,诓骗一个常年生活在戈壁滩上的糟老头吧。”
李牧的双目死死的盯着扶澈。
仿佛要在这个人的身上,确认刚才的一番话到底是真是假。
“你是什么身份?”
李牧问道:“以你的气质,想来绝非是寻常公子吧。”
“前辈好眼力。”
扶澈笑道:“承蒙先皇宠爱,受扶澈燕赵王玺,统领燕赵大地世袭罔替,紫依便是寡人的王后。”
李牧一愣。
他倒是真的小瞧了眼前这个人:“这么说你也是一方诸侯了?”
“算是吧。”
扶澈说道。
“好……好……好……”
李牧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让我见见她。”
李牧眉眼低垂:“若不是她……”
“若不是她,扶澈一命相抵。”
扶澈冷声道。
“走吧,跟着我。”
李牧转身,叫上扶澈。
扶澈跟在李牧的身后。
他能明确的感受到这位兵家大拿的落寞。
当年武安君李牧,被郭开谗言陷害,被赵王下令斩杀。
扶澈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但可以肯定终究是杀出了一条血路,毕竟这个人的武功之高,即便是强如扶澈,似乎也略逊一筹。
没有什么不服的。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磨,天道如此。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无敌的。
李牧虽然未死。
但是李牧留在邯郸的家眷等等……
自然没有幸免的道理。
“跟进老夫,这里的胡杨林种植的时候就已经结合五行八卦之道,寻常人进来走不了几步便会迷失方向,你能走进来还没有迷路,你的洞察力的确惊人,更重要的还是运气足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