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下。”
实在记不起来，向阳也没再强求自己去琢磨，反正以后她拍什么自己去看什么就完了。
笃定主意后，向阳将手上快要燃尽的烟头掐灭。
拿出了自己带回来的资料，翻越了起来。
因为临近离开，剩下的一两天的时间，向阳把自己的精力全部的放在了图书馆的资料室里。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果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拿出马面裙，其实并不需要费这般周折。
但他想要做的，却是系统的梳理以及介绍这款裙子的历史。一片式剪裁、独特裙门设计、腰间的打褶版型
马面裙跟现代kilt有什么区别（苏格兰女裙）？
外行人乍一看觉得两个裙子从外观的形制，是一模一样的，但其实完全不同。不把这种延续的，独有的历史脉络介绍清楚，搞不好别人还会觉得是你抄袭他。
看着一摞一摞的资料，向阳真的怀念，前世网络信息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