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摸索一二,掏出账簿道:“老太太,东府半月前清查账簿,发现公中的银子田产店铺多有造假,顺天府审讯过后,方才知道是赖升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吸着咱们家的血肥了他们自己家!”
将账本猛地一摔,贾瑜寒声道:“将这些田产店铺统一折成银子,差不多有五十万两的亏空!”
这数目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凤姐的噗噗心跳越发强烈,五十万两!
元春入宫差不多十年,宫内上下打点的银子也就这个数目的一半!
自己提心吊胆放印子钱挣得那点,跟这个比起来算个屁!
赖大连连哭喊:“哪有这么多,哪有这么多!”
贾瑜一脚踹了他一个打滚,冰冷的长靴在脸上留下印子。
“本官请的是户部的账房先生,你是说户部的高人没事跑过来哄骗我?”
赖大媳妇也跟过来哭诉:“瑜大爷,那都是赖升那个糊涂蛋干的,怎么能怪到我们家。老天爷啊,我们家可一直是本本分分的。”
贾母面带不忍,劝说道:“瑜哥儿,你看这.....”
贾瑜呛啷一声,银光一闪长剑出鞘。
锋锐剑锋从赖大媳妇袖边划过,直接没入地上的名贵地毯。
“你以为本官眼瞎?你们家就是干净的?”
看着骤然被按了消音键,如同鹌鹑一般的两人,贾瑜狠声道:“我问你,四月支取的一万银子是做什么用?”
赖大瑟缩解释道:“那时是北静王爷的生儿.....”
“一万两的生儿贺礼?我本来以为宝玉过生儿时候几百两的席面就够奢侈的了,没想到你比主子们还大方!”
突然被cue到的宝玉一脸懵逼。
不是在说赖大吗?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