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微弱的月光穿透缝隙照射进去,本来空无一人的竹林,像是临空闪现一般多了一个小身影。
身影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大口的喘着气,嘴里低低咒骂,“妈的,累死我了,总算是拿到了。”
一把揭掉额上的隐身符,露出那张完整娇俏的小脸,不是林嫒还是谁?
平复了一口气,她从怀中拿出几包血浆,随后举起玉佩瞅了瞅,道:“你还不出来?”
越想越窝囊,长这么大没活的这么窝囊过。
身为驱魔师不仅他妈被一只僵尸威胁,还要帮他偷血。
她决定了,今晚过去,她要是没死,明天一定去医院献他个几百毫升。
话音将落,身边一阵黑雾闪过,男人高挺峻拔的身影出现在她身边。
玄色长袍随风摆动,及腰墨发高高束起,血眸沉静阴鸷。
只是那张俊美的脸似乎比之前更加苍白了,冷白月光下又多了几分阴寒死气。
林嫒知他身体越来越虚弱,但也没敢再冒险动杀他的念头,只是将血袋打开递到他面前,平淡的道:“不知道你之前喜欢喝什么口味的,所以我拿了几种不同血型的,等你喝完,若是觉得哪一种好喝,我下次只给你买那一种。”
丫丫的,都是她的钱。
简直比养小黑还费钱。
按照目前来看,她未来短时间内的生活可能就是:他把她当宠物,啊呸,死物留着,她却要把他当祖宗供着,以防他随时暴动见人就咬,她还得大把大把的采血奉着。
想到这里,林嫒只觉头顶被一片阴郁之气笼罩,难道她逍遥快乐的日子要到此为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