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前大司马家族的声誉受到了严重损害。府邸被贴上了封条,家族成员被迫流离失所。而前大司马本人则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监牢中,遭受着各种严酷的折磨。
这里案子一拖再拖,最后查到确实少了一份最关键的证据,但是君臣之间信任一旦倒塌,再连接起来,也是不易,因此女王陛下就下旨让前大司马去流放,然后又用历代帝王一直隐藏的一支军队“黑骑军”,秘密的接了前大司马回皇城,但是为时已晚,历代朝臣都是跟风,踩低捧高,前大司马偌大的一个家族,事发,顷刻间便倒塌,族中女子被流放教坊司,男子则到北寒之地流放,平时他们都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娇贵的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嫡出的一脉除了外嫁的,未笄礼的女子均没入宫中当普通的侍女,未及的冠男子则流放,前大司马一心为国,鞠躬尽瘁,白家一百三十七口,一夜之间大厦将倾,当事情发生的时候,至今众人还是不敢置信。所幸白家在名声一贯很好,所以在他们的族人被流放或者落为奴仆时,有不少之前交好的大臣都秘密买下了他们,并且给了他们一个安身之所。但是唯有一人,始终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心病,他那才华决绝,气质幽兰的嫡孙,在被抄家之后再也不见踪迹。
而师傅他老人家在被关进天牢之后,并未向朝廷申冤和上奏,就如同已经认同了王上的做法一般,不吵不闹,不申辩。
直到我们闯入天牢前,师傅他占卜过,事情出现转机就在我们身上,所以我们一定是有办法可以改变这一切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行动吧,既然你师父他算过,那么就一定是准的,我们得快一点行动了。”我知道一舟,但是我们现在先要从当初发现的那封举报的信开始查起。
话说我们应该这样,这边安排这个人……随着他们的交谈,客栈的蜡烛渐渐地燃烧到了烛台,他们一夜未眠,终于讨论出了一个方案。那就是由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去击鼓鸣金,且在每年的八月十五中元节那天,是整个底比斯国的传统节日,届时王上会和所有的文武大臣一起到城门上与民庆贺,那个时候我们煽动民众一起为前大司马请愿,另外还要说服大理世卿能够承接这个案子,不然查到最后依然还是白费功夫。
“这个交给我,我来处理。师傅他老人家的嫡幼子曾经与大理世的陆大人是至交好友,我想这个面子他应该会给的吧。”苏白说着在思考着目前用什么办法来联络到陆大人。
第二天一早,苏白便离开了客栈,他要去联系大理世陆大人。
在城门的另一侧,和一舟仍在客栈内苦练书法。他的笔下流转着墨香,字字句句都是他对不公的控诉,对正义的呼唤。他知道,只有将事情阐述清楚,才能让世人了解真相,才能让沉冤得雪。
与此同时,皇城的城门之上,王上与文武大臣们正在与民同乐。
城门之下,各种贩卖小吃的商贩、耍猴的、说书的、卖艺的……早已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而在人群之中,有一人正缓缓地朝城门而去,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击鼓鸣冤”四个大字。
一人先是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另一人就先去击鼓,然后呈报状纸。
苏白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心怀信念,脚步坚定。他要去联系大理世陆大人,他知道,这是他为师傅白止,为所有无辜受冤将领们、白家的族人们伸张正义。
城门之上,王上与文武大臣们高坐云端,俯瞰着城门之下的人间烟火。他们欣赏着百姓们的欢乐,享受着权力带来的荣耀。然而,他们看不见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那些被即家冤屈、被欺压的人们。
城门之下,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人间百态的画卷。商贩的吆喝声、耍猴的锣鼓声、说书人的抑扬顿挫、卖艺人的铿锵有力……每一个声音都代表着一种生活的艰辛和欢乐。
而在人群之中,那名手持木牌的人一步一步地朝城门走去。他的目光坚定,脚步稳健。他知道,他手中的木牌代表着一种信念,一种对公正的执着追求。他要在人群中找到那个能为他主持公道的人。
终于当一声咚地一声鼓响的时候,所有的人如同按下了暂停键,都在寻找着那个击鼓的人,随后有时咚、咚、咚,似乎每一声都直击人心,敲在人的心尖上。
城门之下的声音,在此刻仿佛都凝结了时空,只留下那沉甸甸的鼓声在回荡。击鼓之人,正是那名手持木牌的人。他站在人群之中,目光坚定,脚步稳健。
鼓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它不再孤单。有时低沉、有时高昂,有时如狂风怒吼、有时如细语轻吟。那声音如同千万人的心跳,一起跳动,一起为那手持木牌的人加油鼓劲。
终于,当他即将到达城门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他看着前方,那是一条通向公正的道路。他知道,他将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直到找到那个能为他主持公道的人。
“城下何人,为何击鼓,难道不知道要是惊扰了王上,是死罪一条么。”
一个城门守卫的侍卫长大喝一声,
他站在城门下,望着那个威严不可侵犯的人,那身破旧的衣裳与这个富丽堂皇的城门格格不入。他的目光坚定而坦然,丝毫不畏惧面前的威严。
“我找王上,我要讨个公道。”
侍卫长皱了皱眉,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刁民。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通报城门。不久之后,他带着几名守卫走了出来。
“你真的要见王上吗?你知道这是死罪吗?”
守卫们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一脸决然。
他们带他进了城,穿过繁华的大街,来到了金碧辉煌的皇宫前。他被带进了大殿,面对着满朝文武,他显得异常镇定。
“王上,这个人胆敢敲击城门,要求见您。”
侍卫长向王上行了个礼,随后看向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公子。他看到的是一个双目炯炯有神、面容坚毅的年轻人。
“你要见我?你知道这是死罪吗?”
王上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他。苏白点了点头,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知道,但我相信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