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这邓艾的确是有些学识,但此人吧,思想天马行空,总是说些有的没的。
屯田就好好屯田,跑过来没事提议什么’开广河道’,‘引水入淮‘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东西。
这种东西他可不敢往上面报,若是做得好了那还行,但若是被上面怪罪下来,这锅可是要他来背的。
于是他就找了个借口,免了他的官职。
在他思考之时,文钦却忽然开口,他指了指案几上的东西,示意刘松给递上去,“郑都尉,这是我家府君的征召文书,嗯,还有一点点心意。”
郑都尉接过那包东西,一份的确是文书,他看都没看一眼,伸手把包全部打开,里面竟是一块极为华丽的玉石。
他眼睛顿时就绽放着光芒,恨不得现在就拿起来把玩,但察觉在场还有不少人,就收敛了许多。
“嘶~”郑都尉满脸堆笑,有意无意地看着文钦手边的那袋东西,“这可就让我有些难办了啊。”
“实不相瞒,我与邓士载母亲很早就认识,我可是看着士载长大的,也十分欣赏他的才华。”
“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得意属下,情同手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