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枯倾城挑眉,“他在国师府养伤呢,应该还没醒。”
‘小五!’萧景娋呼唤自己意识中的小五,‘查询男主生命值!’
小五开口道,‘查询到男主生命值,百分之十五,有持续下降趋势。’
但还没到报警临界值。
萧景娋撩开锦被就要下榻,“我要去看看他!”
南枯倾城按住萧景娋的手,“你疯了?你伤还没好!”
萧景娋皱眉道,“他本来就体弱,从那么高处摔下来肯定会受更重的伤,我的伤好很多了,不打紧!”
南枯倾城叹了口气,“行行行,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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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枯倾城抱着萧景娋掩人耳目的从皇宫运用轻功飞向国师府,刚落到房檐,南枯倾城看了看四周,“这周围有不少人,轻功都属上乘。”
萧景娋拍了拍南枯倾城的肩膀,“别管他们。”指着一个方向说,“去那边。”
南枯倾城警惕的看着周围,然后飞身去了萧景娋手指的方向。
落到苑瑟的寝居外,萧景娋看到一个医者模样的人正在跟宋时谈着什么,南枯倾城抱着萧景娋从天而降,吓得两人一惊,待看清来人之后,宋时赶紧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医者也赶紧跟着行礼,“草民参见陛下。”
萧景娋挥了挥手,“免礼,孤要进去看看国师。”说完,南枯倾城抱着她就往里进。
两人刚一进门就看到宋炎正坐在榻边,给昏迷的苑瑟喂药,药喂到他的嘴里就立马溢出来,宋炎就赶紧拿帕子擦去,怀瑜站在一边揪心的看着。
两人看到萧景娋,立马跪在地上,“见过陛下!”
萧景娋挥挥手,南枯倾城走到榻边将她轻柔的放下,萧景娋看着昏迷的苑瑟,“你们都下去吧,孤来喂他喝药。”
南枯倾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宋炎和怀瑜也跟着离去。
萧景娋看着那碗黑褐色的药叹了口气,“我不爱喝药,你说你身子弱,常年离不开药,我觉得你喝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是不喜欢的。”
“孤,只能用别的方法救你了。”
萧景娋灵力化刃划开了左手的手腕,伤口深可见骨,鲜血立马将锦被染成红色。她看着苑瑟右手手腕被纱布缠绕,就将他的袖子往上掀了掀,同样划开了他的小臂内侧,伤口不深。
接着,萧景娋将两人的伤口挨在一起,口中念出一串南疆秘语,一只红色的蛊虫从她的手腕伤口中爬出,她继续念着秘语,驱使着蛊虫进入苑瑟身体里。
她又将流血的伤口贴上苑瑟的唇,慢慢的,苑瑟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慢慢红润了起来,胳膊上的伤口也愈合了,萧景娋这才收回手。看着四处的血迹,她又运用灵力将血迹和自己的伤口收拾干净,这才长舒一口气。
‘小五,检测男主生命值。’
‘检测到男主生命值,百分之二十。’
萧景娋笑了一下,她按着有点发晕的头,将药碗摔到了地上,门外的南枯倾城听到声音,立马冲了进来,“妹妹!”
萧景娋张开双臂,“哥哥,我们回宫吧。”
南枯倾城走上前抱起萧景娋正准备走,萧景娋看着怀瑜说道,“再为国师煎一碗吧,孤没力,洒了药碗。”
怀瑜赶紧应声,“是。”
南枯倾城这才踏出国师府。
“另外,你们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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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各位大臣来到朝堂之上,左桃走上前,“各位大臣们,陛下重伤还未醒,散了吧。”
“国不可一日无君!”一个大臣率先说道。
“就是!”很快,附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等连续五人未曾见过陛下,如今陛下如何,伤情如何,我等一概不知,若是左桃掌事想要谋害陛下,我们都不知道。”
“大胆!”左桃指着那个说话的臣子,“我与陛下是在蜀地时便有的情分,岂容你玷污!”
“情分?”又一个大臣说道,“在权利面前,情分又值什么价?”
“今日,要么让我等面见陛下,要么,我等会选出新的陛下!”
“哦?”一道魅惑的女声在大殿外响起,“选出新的陛下?”
所有人都往后看去,一抹身穿红衣的身人影慢慢走进大殿,红黑色的袍子上绣着金色凰鸟,及腰的青丝用一根金簪束住。
“参见陛下!”一直没有发话的一个老臣正要下跪,萧景娋赶紧上前托住他的手臂,“魏爷爷,不必多礼。您是父王的老师,也是孤的启蒙之师,不用跪拜。”
魏太师这才看向萧景娋,“多谢陛下。”
萧景娋走到龙椅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众位大臣,众人齐齐下跪,“参见陛下!”
萧景娋轻蔑的看着底下的众人,“方才说话的几位,都站出来吧。”
三个大臣站了起来,萧景娋看着最前面的大臣,笑了一下说道,“哟,这不是咱们前任陛下的外祖吗?”
“督查院,左督御史,范大人。”
“怎么?还想扶持孤那位不成器的流放皇兄登基吗?”
“孤这位皇兄被范大人救出来,想必此刻应该是养在范大人的府邸呢吧。”
“你!”范大人吃惊的看着萧景娋。
“好奇孤为什么知道?”萧景娋朝右栀伸出手,右栀将一把长弓放到她的手中。
“明明是在官驿将人救出的,明明有一个长得和萧景声一模一样的人去了流放之地,为什么孤会知道?”
“这萧国天下,终究是孤的天下。”萧景娋又朝左伸出手,左桃将一根金箭放到她的手中。
“孤的心情好,允许你们几个给孤演一出戏。没想到,你们竟还想以蝼蚁的身份做出些别的。”
“范大人,不说说吗?”
范大人看着萧景娋,“臣没有别的要说的,臣只想问,陛下是怎么活的!”
萧景娋把玩着手里的金箭,“南疆有王蛊,百年得一只,拥有王蛊者百毒不侵,吸食人血之后,本体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