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见到这诡异的一幕,现场的几位老者均是脸色大变!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想强行破开东城大狱的入口禁制!
要知道,东城大狱的来历可不一般,从其落地后有史以来,也就仅有两人破开过东城大狱!
而那两人,都是华夏武道史中的传奇存在,绝非一般的古武者能相比!
可眼下这个情况,又是发生了什么!?
自新世纪以来,全球灵气开始变得愈发稀薄,现如今的武道界,根本不可能再有那种级别的强者诞生了。
可眼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力量!?
难不成是来自不周界的高手!?
就在所有人都不免有些惊慌失措之际,那名仙风道骨的老者开口道:“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这出手之人,应该就是毁了南宫手臂的那小子!否则,事情不会巧到这种地步!”
仙风道骨老者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为之一窒,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后,又均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前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现在经过仙风道骨老者的提醒,他们又都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如此。
可问题是,南宫长老不是说已经重伤了那小子吗?
现在这又算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小子又催动了什么神级秘法!?
不对!就算是那小子动用了秘法,也不可能产生如此强大的
力量啊!
什么秘法能有这等威能?他们听都没听过!
就在这时,盘坐在地上运功疗伤的南宫长老喷吐出了一口鲜血,这件事情差点让他走火入魔!
此刻的南宫长老脸颊火辣辣的,就仿佛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般,前一秒,自己还在说那小子已经废了,可后一秒,大狱入口传来的巨震很有可能就是那小子搞出的动静,这打脸未免来的也太快了些!
轰......
不等众人多想,东城大狱入口处又传来了一道剧烈的震荡波,巨震过后,原本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的入口处开始不断扩大,很显然,东城大狱的禁制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疯狂!
实在是疯狂!
见到这一幕,仙风道骨老者眸子顿时一凝,神情严肃。
紧接着,他向前一步跨出,手指掐决,浩瀚的真气涌动开来:“在场所有人听着!全都给我凝聚本命精血,气沉丹田!强化术法!势必要守住入口禁制!”
“否则,等大狱禁制一破,必然大乱!”
仙风道骨老者的声音冰冷至极,脸色也已经阴沉的快要能滴出水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东城大狱屹立华夏武道界多年,经历了不知多少风雨,结果到头来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折腾成这样!
此事若是传出去,他们这些人的老脸该往哪儿放?
华夏武道界的各方势力又该怎么看他们?
东城大狱还能有以前那般威慑力吗!?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
发生!
事已至此,现场的这些老者自然都明白其中利害,听仙风道骨老者已经下达了命令,他们连忙应声:“好!”
话音落下,现场几名老者的气势瞬间就冲到了极点,他们盘坐在地,均是凝聚出了本命精血,手指掐诀,无数道术法符文不断升腾而起,直接就覆盖在了入口之上!
……
与此同时,东城大狱的某处狭小房间中,一名中年女子正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神情显得很烦躁。
中年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于峰的母亲袁雨桐。
这大狱不断传来的震动波让房间内不少东西全都被震翻,就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连带着袁雨桐心神都有些不宁,不过也不知为何,这大狱每震动一次,袁雨桐的心就跟着揪动一次。
见妻子这般模样,于腾达踱步来到了袁雨桐的身边,他一只手揽过妻子,出言安慰道:“雨桐,没事的!我估计是京城发生地震了,东城大狱这边有些波及而已。”
袁雨桐闻言摇了摇头,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你我二人身陷东城大狱已经多年,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又何惧小小地震?只是......我现在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就好像......”
“就好像小峰就在外面一般,而这地震,就仿佛是他在敲门,我脑海中甚至能感觉到小峰的痛苦!母子连心,这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了,你说,会不会是小峰要破开这
东城大狱?”
听妻子这般说,于腾达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自从进入了东城大狱,他也慢慢从中了解了一些武道界的常识,也知道了这东城大狱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那些曾经在华夏武道界叱咤风云的顶级强者都被囚禁于此,束手无策,自己的儿子现在才多大?
哪怕其已经成为了古武者,现在这个阶段,又怎么可能有能力破开大狱?
更何况,小峰现在是否活着都是个未知数,更别提破开这东城大狱了!而且,在青云府邸那件事情发生之前,小峰就被检查出了凡根,京城袁家震怒,险些就死在襁褓之中。
当时,无数人断言小峰这辈子没有什么出息,就算没死,充其量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武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成为顶尖的古武者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他自己都一直觉得,自己儿子是个非常普通的孩子!
想到这里,于腾达不由摇了摇头,他紧紧地搂住了袁雨桐,神情落寞道:“雨桐,我觉得应该是你想多了,可能是你天天念叨着小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有这种感觉......”
“我现在只期望小峰还活着,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好!至于东城大狱和当年之事,就让它过去吧。”
袁雨桐闻言神情一怔,她感受到外面的震动和丈夫紧紧的拥抱,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然而,那母子连心之感,却
莫名的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