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刘修良。
不止鹿野,此行跟来的,还有不少傅家女眷。
被傅霜知那么一番话刺激,再被鹿野一鼓动,不少傅家妇人和姑娘都捡起木棍,甚至缴了山贼们的兵器,也跟来了这里。
听到刘修良的话,最受震撼的,自然也是她们。
无数双眼睛看向刘修良。
仿佛在求证什么。
刘修良苦笑。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在这寨子里的女人,处境和畜生……没什么两样。事实上不止这里,整个北地,但凡不泼辣的、不敢反抗的女人……下场都差不多如此。”
“所以——”他看看傅家女眷,再看看傅霜知。
“方才这位傅小哥的话,你们最好始终谨记着。”
“这里,弱者就是没有好好活下去的资格。”
虽然在这样环境恶劣的地方,只要是底层之人,就几乎没有什么好好活下去的可能,可即便是底层,也会被人为地分成更细分的数个层级,弱者中的强者在底层里,不会体恤怜悯比他更弱者,而只会剥削凌辱其他弱者。
就好像鸡圈里的鸡,在人看来不过都是些扁毛畜生,但在鸡眼里,鸡群里却俨然有着三六九等。
不变强,就只能被欺凌。
畜生如此,人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