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城,指挥楼,会议室。主座上坐着一个人,五官深邃,剑眉入鬓,眸若星辰,干净利索的短发,一米八出头的身材,肌肉精壮,线条如雕刻一般,古铜色的皮肤绝对是绝品阳光健康型的美男。他就是W城护城主,兰岁春。
兰岁春的身体在椅子上完全放松,眼皮打架,头也开始摇晃,他抵挡不住袭来的睡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紧紧地贴着椅背,他的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会议室里静寂无声,突然一个男子出现在兰岁春的身后,悄无声息。
他的面庞如同精致的瓷器,光洁而完美,没有任何瑕疵。一双深邃的眼睛,宛如黑色的湖泊,既富有智慧又充满温柔。他的皮肤如同雪一般白皙,与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雕琢,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男子走到已经睡醒兰岁春的身侧,伸手在兰岁春的俊脸上戳了戳,眼神中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捉弄。
睡熟的兰岁春,动作迅疾一把男子手握住,睁开了毫无睡意的双眸,笑盈盈的看向男子:“气消了?”。男子将脸侧向一边,嘴硬道:“如果不是你说镜川要来,我不会回来的”,兰岁春笑得温柔嗯声,因为最近没休息好,眼眶里布着血丝。
男子微微心软,手指轻轻地描着兰岁春眉眼,室内一片春意盎然。
看到这一幕的萧蓁大呼::“虐狗了啊”。随后退后一步,侧身看上门边“会议室”三个大字,边摇头边走进去:“我还以为走错了,原来W城的会议室,这“会”是约会的“会”啊”。
萧蓁那高挑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和性感的唇形,共同构成了一张举世无双的俊美容颜,风尘仆仆却精神饱满。
看到萧蓁,兰岁春也就是“畴昔”队长隐轸,太阳穴微微抽动,眉毛微紧,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宛如恋人缠绵的男子,走向萧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笑若桃花。
看着俩人先是拥抱再是谈笑风生,已经忘了他的存在一般,不禁心头一梗,带着幽怨的眼睛看向两人,心里抱怨:这臭丫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正在兴头上......,坏了我的好事。也站起身来走向两人。
那一边,萧蓁唇角微扬:“图封,好久不见。”对着走到跟前的男子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男子就“畴昔”队里的图封。在“畴昔”队里萧蓁与图封,关系最为要好,全局上上下下都在磕一队欢喜冤家,除了队长隐轸。寒暄片刻后,三人坐下。
萧蓁:“图封,这么久,没你的半点消息,以你的实力在外飘荡,我很担心”。
图封:“呵呵,多谢关心哈。阿蓁,我本名叫殷晟,你可以叫我本名”。
萧蓁点头:“好,殷晟”
图封忙解释:“我最近不在基地,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听到兰岁春说你要来,我便赶忙回来”。
萧蓁啧啧:“不愧是铁汁”。
兰岁春:“......”。只是默默从兜里掏出几颗红色包装的糖,放到萧蓁面前。
萧蓁:“我不爱吃糖”。
兰岁春:“这是我和小晟的喜糖”。
萧蓁一脸诧异看向殷晟,这是转明路了。殷晟脸颊微微泛红含蓄地点点头。
萧蓁:“我不是队里最后一个收到的吧”。
兰岁春:“不是,你是第一个,小晟说只要能得到你的祝福就够了”。
萧蓁点点头:“言归正传,周岳昨天......”。
兰岁春:“我知道,我感知到一些画面,你会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你不该淌这趟浑水,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你”。看着殷晟疑惑的表情,安抚的笑了一下:“没事,不是还有我们吗?萧蓁不会出事的”。
萧蓁:“是吗,那你能不能感知到丘润宁那个老家伙在哪里?”。
殷晟:“丘润宁?他还活着?不可能!”。
兰岁春:“丘润宁,在西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操纵着丧尸自立为王”。
萧蓁:“既然你知道他的位置,说说你的打算”。
兰岁春:“丘润宁手下有个极其厉害的七阶丧尸,我们打算让周岳潜伏于内部,再将七阶丧尸杀了,之后小晟潜入工厂内部,找到丘润宁。用庄姝【疑莲】瞬移将老胡【沉牛】带到丘润宁面前,用念力将其控制拿到病毒原始根源。周岳与少铭从内外联合在丧尸堆里杀出一条路,我在外围接应”。
萧蓁:“看似挺合理的,实则处处皆是漏洞。我都来了,你就讲实话吧”。
兰岁春:“病毒无法治疗,只能消灭。丘润宁一直在研制更强大的丧尸病毒,郭局已经在研制治疗药剂,但是病毒变异更新的太快了。病毒根源被丘润宁随身带在身上。而且他也觉醒了SSS级异能。刺杀的方法只有一个,用超SSS级精神力瞬杀丘润宁。可惜,我们只好都上了,但这样的下场也就......”
萧蓁:“好了,先不说了,先请我吃个饭,咱们好好喝一杯”。
三日后 ,午夜时分,浓墨般的夜幕吞噬了天空一抹诡异的钩月孤零零地吊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散发出惨淡的光,将白日残留的温热吹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萧瑟。
在西部一个废弃的工厂嘭的一声巨响,一刹那,巨大的蘑菇云撕裂了黑暗,从茫茫的空间深处,推涌过来,似山崩地裂。
顾少铭愣愣的看向远方:“萧队,周哥......”
两日前,萧蓁约顾少铭去西部,说是要干票大的,周岳已经先去探路,他只负责接应。萧蓁进去不久后给他了个小箱子,说是个大宝贝。让他先走,顾少铭这鬼小子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埋伏了两日。
顾少铭急忙打开小箱子,里面有张纸,纸上仅有四个大字:交给队长。
H城,五号基地,萧哲在床头灯的微弱光线下安详地睡。他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而温暖,犹如一幅宁静的画卷。窗外的风轻轻吹过窗帘,带来一丝清爽,也带走了一天的疲惫。
在这个安静的时刻,萧哲冒着豆大的汗珠从梦中惊醒,心跳急速,胸前起伏不定。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变得沉重,他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惧从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