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直未动筷的萧祖母与萧母,萧峥:“祖母与母亲怎么不吃?”,他的声音中带着困惑和疑惑。
萧峥看着萧母如白玉般清透的皮肤泛着微红,乌黑的长发挽在头顶,发髻上插着几根翡翠制成的玉簪子,轻盈且优雅。她的手指细长且微微透着玉色,指甲上涂着淡淡的珠光色,让人惊艳。恰似那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对于这么一位的美丽女性,叫娘是叫不出口的。
萧母朱唇轻启,浅笑嫣然,明眸皓齿:“峥儿,我与你祖母斋饭已经用过了,看你胃口如此好,我与你祖母也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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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路上,萧峥坐在马车里,精神力分散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马车缓慢的行驶,人头攒动,喧闹繁华,两旁的建筑林立,青砖绿瓦,雕梁画栋,本来闭目养神的萧峥微蹙眉头。
东街“知味楼”西厅,三个年轻男子在讨论着什么,萧峥直觉不堪入耳,正要屏蔽就听见“本世子要如何,岂是她萧婵能管的了的?我父王是一品亲王,萧执晦不过是萧太尉的庶子,区区三品将军而已。娶她女儿已是屈尊降贵,他还想管住本世子不成。”
边上有人附和:“是啊,咱世子爷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婿,他萧家真是烧高香了。要是退亲,萧二爷也会哭着求您让萧小姐纳入府的。哈哈,弄潮楼美艳绝伦的晃儿说,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呢”,南阳世子闻声笑得张扬。
萧峥边上气压一冷,峯归珐尘小心翼翼的控制呼吸,不敢多动。萧峥睁开眼睛,嗤笑一声,这口气真不小。
萧婵,二伯的独女,也是萧府小一辈儿的唯一的贵女。虽说二伯是庶子,但是这位大小姐尚皇子都绰绰有余。景荣不过一个落魄亲王府的世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要不是二夫人杨晴与南阳王妃是手帕交,自小定下娃娃亲,要不这破天的富贵如何轮到他景荣。
萧峥回想在萧家偏安一隅,静坐庭院,闲看落花,红袖添香,点点滴滴的生活,是如此舒心。既然他可是答应了人家,那就要照顾萧里人。
小屁孩萧峥:“没有这条,明明就是让你行君子之风。不可以攀树、戏水,败坏我的形象。不可贪婪权贵,不可以好色淫乱、不可以举止无端言语粗俗、不可以言而无信、不可以背后语论人是非……”。
萧峥捂耳朵:“师傅别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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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楼,雕花大门洞开,门前石狮威武,只见数十盏八角明灯高挂,丝丝古乐入耳,淡淡的酒香飘来。一群花枝招展的美女从廊下经过,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各色人等纷纷忙碌着,打赏、传菜、迎来送往,而那此起彼伏的丝竹之声,将整个青楼装点得愈发妖娆。
盛月阁内,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屈膝跪下,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低头垂眸。她的脸庞如玉,五官精致,长发披肩,如墨如瀑。身穿一袭青翠的衣裳,更显得婀娜多姿。此时,她轻咬红唇,略带羞涩,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坐在主位上的南阳世子景荣肩宽腰窄,身姿放松的靠在桌上,一袭紫色衣上绣着精致的云纹,更显得他气质高雅。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挥动着扇子,显得悠闲而从容,欣目露赏风的看向美人,看着美人顿时怜惜伸出手来,女子轻柔的将脸放到世子景荣的手上,用脸蹭了蹭,世子景荣:“听闻晃儿一舞难求,拿和本世子舞上一曲如何”。
晃儿点头,那酡红的一抹笑嫣,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眉梢间若有若无的妩媚风情容貌,将一旁的姑娘们衬得黯然失色。
轻罗小扇扑流萤,舞袖轻挥如彩云,轻盈的步伐宛如云海翻涌,流畅的线条给人以无尽的遐想。一舞结束,微喘晃儿脸红如同初夏的樱桃,娇艳欲滴,与世子景荣含笑的眼眸目光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身边的人纷纷有颜色的搂着姑娘出去,屋里顿时只剩两人,世子景荣步态从容的走到晃儿面前,将其一把搂住。景荣双手环抱女子,宛如雄鹰展翅,将她完全护在怀里。他的眼神,如同春水般温柔,注视着她,往里屋走去。晃儿妖娆妩媚,犹如牡丹盛开,风姿绰约,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绝情语,温凉夜,惊起一席幽梦。
弄潮楼屋顶躺着一个黑影,装束低调,身着黑色绸缎制成的紧身衣,衣上绣有复杂而神秘的暗纹,衣襟上缝着细密的银色鳞片,他的脸庞上带着一个丑面具,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冷意,尽管他身处黑暗,但他的眼神却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半个时辰前,刚如完厕的萧峥脸色臭臭将手洗了好几遍,这玩意儿,是真受不了。片刻后,重青小筑已熄灯,萧峥从床上睁开眼,从衣橱里扒拉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件暗色的衣服。无奈用精神力扫描到大哥萧岩的衣橱底下有一件,赶忙轻手轻脚的取出来。穿着完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俊脸,将墙上弟弟送的丑面具戴在脸上。
萧峥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轻飘飘地落在了屋顶之上,稳稳而立,随后身形如电,动作迅疾,纵跃如飞,犹如浮光掠影一般,眨眼消失不见。
此时弄潮楼里充斥着纵情欢乐与纸醉金迷。估摸着景荣正在兴头上,萧峥在弄死他和弄死他中选择了……
就听到盛月阁的景荣发出一声低吼……晃儿惊讶的看着景荣,又咿咿呀呀的叫起来。景荣的脸黑得如同墨汁,阴郁的表情中流露出一丝杀意气息。但是看着演得卖力的晃儿,温柔浅笑,抚摸着晃儿的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别怕”。
萧峥用精神力攻击了景荣的下半身,他这辈子算是废了,除非这世界上有治疗系异能人的存在。萧峥发散性思维不由想到,早上见的小姑娘,以后也要变得如景荣一般,哪怕知道是演的,萧峥也是鸡皮疙瘩乱抖。
京都的夜晚,凉风习习,萧峥完成任务,漫步在房屋上,看着花楼街灯火辉煌,街灯璀璨,络绎不绝的食色客们来来往往,各种丝竹管弦之声填满了周遭的大街小巷。
萧峥转身飞跃间,看着一个东西飞快窜在屋檐上,而它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官服的捕快,更多的捕快在街下手举着火把,笨拙的追随。
为什么说是东西,一个身材高大却强裹着一件淡粉衣裙的男子,发间一支七宝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