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付费女票,说真的,她想静静。
赵邝得了自己想要的,又恢复了往常的平和,坐在长乐宫的主殿,逗起了金蟾。
温辞如今看着金蟾都开始不顺眼了起来,无他,自从这小只到了长乐宫,她被赵邝薅羊毛的频率直线上升。
听着缸子里“孤寡孤寡”之音,竟和眼前之景莫名契合,也算是帮她光明正大骂了某人一回。
算了,这只小东西又有什么错呢。
月照当头,衬得周围的星子都黯淡了颜色。
赵邝照旧宿在了长乐宫。
榻上,温辞像一条死了的咸鱼,夜色甚浓,赵邝不辞辛劳给她翻来覆去,到最后,温辞嗓子都哭哑了,方才饶过了。
赵邝看着她双眸含泪,无法自控,便只能吻着她,听着耳边娇声低吟。
未央宫寂静的让人生寒。
烛火通明,嬷嬷侍立在一旁,端着的药还冒着热气。
安皇后今日刚服了一帖药,太医只言她多思多虑,心病甚重。
如何能不重呢。
昨日中秋十五,陛下宴上追出去就算了,后头竟宿于长乐宫,害她苦等一夜,未有只言片语。
今早更是为了区区贵妃,连早朝都不去上,将她颜面置于何地。
“陛下呢?又去长乐宫了?”
无人敢回,空荡的宫殿里,挡不住的寂寥。
“本宫乏了,都退下吧。”
执灯的奴才赶忙将殿里灯都点上,缓缓退出未央宫殿门,便听到里面碗碟破碎之响。
不敢多说一字,更怕惹祸上身,提着灯迈向黑沉沉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