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人什么时候默许你们在一起了?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过?”
“萧宁,我和溪儿早就在一起了,我要是像你这样卑鄙,你根本没有机会。你生在萧家,在帝都,朝堂之上你是比较有优势,所以你利用了自身的优势才得偿所愿。”
萧宁笑道:“这不就是恰恰证明,我比你更适合小溪吗?她若嫁给你,你能给凤家带来什么?”
夜凰眸色微沉,并不接他的话,避重就轻地反击,“我有很多机会让溪儿成为他的女人。”
“非要抢,你确定你能抢得过本王?”
夜凰一双狐狸似的眼笑眯眯,说话不怕气死人,“都给你三年的时间了,你天天和郡主在一起,她搭理你了吗?你想日久生情,结果成功了吗?”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是你的,始终不是,你越想抓紧,那失去的就越快。”
“没关系,你可以不和离,最好不要答应和离,反正你越是这样只会让溪儿更讨厌你,溪儿就更喜欢本王。”
“哼!”
这些话过于扎心了。
萧宁脸色变得惨白,没有见过夜凰也有这样绿茶的时候,他心里又气又隔应,却拿他没办法。
只许他拿优势攻击他弱点吗?
他拥有的是凤明溪的感情,是萧宁最渴望的。
见他被气得咬牙切齿。
夜凰轻哼一声,扭头就钻进了自己的营帐。
撩开营帐才发现慕容佑延,慕容星野,还有宫远徽都在他屋里。
他一进来,三人就古怪地看着他。
他们都没有见过他这样。
“看来你是真被逼急了!”慕容佑延笑道。
“兔子变成狐狸,狐狸变成了狼,可怕!”慕容星野端着酒杯喝了口。
宫远徽还穿着囚服,带着手脚铁链,一个妥妥的犯人却跟着两位小王爷把酒言欢,也没有谁了。
他是早就知道夜凰不为人知的一面,要论气人的本事,他只服夜凰。
“你们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夜凰黑沉着脸色,拎起坐在他床上的双胞胎兄弟,朝宫远徽小腿踢一脚,“出去!”
“我们没有搭营帐,今晚就将就一起睡了。”
“滚!”夜凰气得咆哮。
宫远徽被踩在椅子上,泪流满面,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几人打闹了一场后,都累了,坐在毛毯上气喘吁吁,宫远徽爬起来,喝了口水朝夜凰瞥了眼,“话说回来,你和萧世子这是要宣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