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一只小狐狸。
符景词气急,瞠目道:“为什么啊?”
她手指只轻轻一抬,一股无声而强大的内息顺势而过,便将路伤雀“扶”了起来。
她睁圆了一双大眼,不可置信的惊呼,“什么六百余尺啊!中间居然还有四五段缓坡阻了水势,水落到潭底、其势早已十去七八!天呐,谁说那是浔阳
符景词闻言当即重重颔首,右手攥着话本,重重敲在左手手心,仰头漏出两颗狡黠的小虎牙,脆生生笑着道:“那是自然喽!”
“莫非,神女大人还需本座来提醒你,你天宸皇朝嫡公主的身份吗?南朝天宸和北朝邯雍势如水火,中州瑞安也在隔岸观火虎视眈眈,而你却要去北朝
“可是,南朝山河实在消磨意志嘛,会让人沉迷于温柔乡的!若我整日闭门造车、蜗居于昭歌,还会有什么出息?我便是要去那天地间真正的险境之途逐一走上一走,才会知世间风雨雷电之奇妙。要知道,这天地之道,在乎.”
“——呵。”
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如同天宸公主的影子一般的剑侍路伤雀。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她不会老实的。
这个丫头心是真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