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具遮盖的五官,冷笑道:
“不过留神些,这个女子可不许直接打死了,她不是嘴贱吗?
一会儿本公子要亲自摘了她那劳什子见不得人的面具,看看她这面具下是一张如何面目可憎的嘴脸。
还要亲自拔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能不能巧言令色!”
谢昭凉凉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她差不过有两年没怎么在昭歌城中好好待过,这些年京中竟出了些这种货色?
想当年她并未“闭关”时,坐落在神台宫脚底下的昭歌城,可还没有哪家纨绔子弟敢如此为祸一方、招摇至极。
正自一触即发时,二楼突然传来一道轻缓的声响,李遂宁从二楼连廊探下头,淡淡有礼道:
“薛公子,何必火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