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橘黄色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书房,暖色夕阳铺满整个书桌。
“砰!”地一声。
书房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踢开。
傅彦则从门外进来,肩上扛着挣扎喊闹的沈棠姿。
他扛着身娇体软的小美老婆踏进书房,脚步略显急促的径直走到书桌前。
傅彦则一手揽着她的软腰,随即俯身用另一只手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推下。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东西落地的零碎声,沈棠姿被他轻轻放在书桌上。
夕阳西下给房间笼上了一层旖旎暧昧的光影。
沈棠姿屁股刚坐到书桌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腿便被他紧紧钳握。
紧接着,他便欺身而上。
沈棠姿被他扑倒,上半身仰躺在桌面上,眼睛突然被窗外余晖晃了下。
“傅彦则你疯了是吗?”她伸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推距。
“乖一点,带你骑马。”
他声音有点哑,埋头吻在沈棠姿耳边,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
沈棠姿整个人顿刻僵住,他来真的?
就因为她夸了句裴征马术精湛?
“滚开啊!”沈棠姿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傅彦则压根儿不在乎她的抗拒,他只专心做他要做的事情。
沈棠姿清楚的感觉到从衣摆探入一只略带薄茧的温热大掌,指腹摩挲她腰间软肉,一下一下。
“傅彦则,我真的生气了,你快放开我!”
狗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在这儿乱吃她和裴征的醋,简直幼稚得要死。
现在又因为她随口一句话搞得这么变态,这里是书房,真当是在马场?
“坐稳扶好……”
傅彦则眸底透着一股极深的占有欲,他嗓音炙热滚烫,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
红日渐隐,当天边柔和夕阳褪去最后一丝浅光,清朗月光洒满大地。
一室旖旎朦胧……
沈棠姿疲惫的窝在男人怀里,乖乖顺顺被他抱回了卧室。
她脸颊泛着潋滟潮红,眼睫湿哒哒半垂着,脖子上出了一层薄汗,随意贴着几缕碎发。
裸露在外的雪肤上带着几点令人想入非非的粉红印迹。
如此种种,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被傅彦则抱回主卧大床上,沈棠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把自己包裹的像个大号蚕蛹。
紧接着便开始红着眼睛控诉男人刚才的罪行,“傅彦则,让你好好做人真就这么难吗?”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骑的那匹马突然发疯,我根本控制不了它,差一点你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沈棠姿越说越气,抬手抄起床上的枕头重重朝他砸去,用了十成十力。
“你只顾着在吃闷醋,都没有关心过我有没有受伤。我发现我最近对你真是太好了,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是吧?”
傅彦则接过她砸来的枕头,微微挑眉懒笑,一副神清气爽的事后餍足模样。
“姿姿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谁说我没有关心你?我刚刚分明是亲自检查过的,没有受伤。”
话落,沈棠姿耳尖突地涌上一股灼烧感,这狗男人骚话连篇,骚上天。
她那张浓艳俏丽的脸上写满了怒色,扬着嗓子跟傅彦则算账,“滚啊!谁稀罕你亲自检查!”
“今天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的错,你要是觉得裴征替我控马让你心里不舒服,那你干嘛不早点过来?这样的话哪里还有裴征什么事!”
她立马拿出了平日里无理取闹的架势,跟以往不同的是, 她今天占理。
“傅彦则!我现在很生气,我都没有找你麻烦呢,你竟然给我来了一出恶人先告状。这日子还能过不能?不能过就离了吧。”
身侧男人唇角轻扯,“离?”
“对!离!我要跟你离婚!”沈棠姿不耐烦道。
这话属实挺久没听到过了。
听到沈棠姿说“离婚”,傅彦则眸色变得柔和万分,继而眉目间漾开星星点点笑意。
沈棠姿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两弯秀眉顿时紧蹙,眉眼间写满了疑惑。
说起“离婚”他竟然笑了?笑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巴不得赶紧离?
“傅彦则!”
她心头怒意更盛,又挥手往他身上砸去一个枕头。
他也不躲,就这么让她发泄,眸底带着似是而非的纵容,一点儿都不计较她的坏脾气。
等到沈棠姿骂够了以后,傅彦则才缓声跟她说话,“这样才对。”
沈棠姿:?!!
傅彦则原本约好带她去马场,可临时有事耽误了,是他不对在先。
其次,沈棠姿在马场遭遇意外,而他作为丈夫没有及时在旁相救,更是错上加错。
他情有可原也好,罪不可恕也罢,按照正常情况,沈棠姿都应该跟他吵跟他闹才对。
可是她没有。
刚刚在马场见到他的时候,沈棠姿并没有跟他“无理取闹”,而是着急解释她和裴征之间什么都没有。
所以傅彦则心里才会不舒服,他觉得沈棠姿急于解释是因为不相信他。
傅彦则是小心眼儿没错,看到视频也确实吃醋,可他从来都没怀疑过沈棠姿跟裴征之间真的有什么。
他相信他家公主,相反,他家公主也应该相信他才对。
……
“你怎么不说话?我要跟你离婚你到底听见没有?”说罢,她便从床上扯了件外套披着,随即翻身下床。
“我要现在立刻马上去民政局。”
傅彦则闻言,朝她走近一步,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拥在怀里。
“姿姿,结婚证只能领一次。”男人语调温柔轻缓,听起来像是在哄小朋友。
“谁说只能领一次,世界上男人这么多,我跟谁都行,又不是非你不可。”
她这话就是开玩笑而已,没心没肺的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