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坐下，轻声询问：“姐夫呢？”
剩下的，全都在昨晚的战斗中，被他们趁乱杀了。
李渔站在门口，看一群把总、总旗凑在一起议论，不由暗笑。
只偶尔有海盗，喝的酩酊大醉，从倭寇开设的酒馆内，搂着温顺的倭国女子，吆五喝六走出来。
而西门要面对的，还是陈家重金，武装到牙齿的精锐。
“少将军，不能再攻城了！”
好在沈至身边的家丁，以前跑过大海，有着十分丰富的夜间海上航行经验。
片刻后，俞靖有了定计，随即吩咐：“我给你派十个水性最好的兄弟，带着兄弟们，返回鸡笼屿，先把瞭望塔的海盗解决了……”
火球飞射，砸在海岸边，最密集的一排排木质房舍间，火苗飞溅，顿时，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两天，总计战死三千人，重伤一百，轻伤……几乎所有人都受了轻伤。”
尤其那些土著。
其中青壮大约有三百多人。
“少将军，闽县太难打，我们还是避开闽县，劫掠城外农村吧？”神田孝信突然看向陈寿。
反正，以前他们俞家、廖家以及其他水师将领都这么干。
俞靖听闻后，默默琢磨。
翌日。
明四皇子会答应吗？
也忍不住有些想家了。
要是把那些年轻、心灵手巧的女人挑选出来，搞纺织，赚的钱就更多了！
这群俘虏，在他眼中，不是人！
是钱！
俞靖聚精看去，就见前面，闪烁着有规律绿光。
他应该帮着想个办法。
陈寿头上缠着白布，听着心腹汇报总结。
……
李渔余光看着众人，想把手挣脱出来，最终没能成功，心中甜甜的，却悄悄瞪了眼。
其实，要不是有闽县巨大的财富支撑着，这个战损比，他们早没战斗力了。
就当朱棣调整城门兵力时。
整个大明水师中，他都是
城外。
默默走进去。
……
……
大海航行，还是夜间发起偷袭。
这群只接受几天训练的青壮，登城后，直接被朱棣驱赶到
左右也就是试一试。
看着五架投石车，已经准备好了，冷笑挥手：“点火，投射！”
就不怕俘虏造反作乱。
他就直接用战船上投石车，把木筏轰碎，让这些俘虏去喂鱼。
……
可未必不能成功。
朱棣含笑走进来……
寂静海湾内。
陈寿等海盗首领，则紧张等待着。
陈字旗、梁字旗、吕字旗随即纷纷替换大明龙旗，缓缓升起。
黑夜中，明亮的眼睛，露出一丝丝紧张。
姐夫都被逼，亲自动手。
一群海盗倭寇首领，顿时笑着同意。
嗒嗒嗒……
“城外的农民，也是他们大明子民，他若不管这些子民，会影响他的名声……”
人也成了俘虏。
沈至不知俞靖活跃的内心想法。
悄悄伸手握住李渔的手，低声道：“老蒋和小蒋说，闽县士绅找姐夫有事，倭寇退兵后，姐夫就匆匆回县城了。”
战斗力其实一点都不差。
至于俘虏割断牵引绳逃跑？
茫茫海上，俘虏真敢这么干。
海盗大营，气氛则十分凝重。
片刻后，斥候小船根据信号指引方向，迅速靠近旗舰，斥候登上旗舰，激动汇报：“千户，海盗战船几乎倾巢而出，鸡笼屿没有战船，不过，大概有五百海盗防守……”
反正，若是他们，他们绝不会答应。
李渔含笑点了点头。
内容则让俘虏们满脸肉疼。
这些富贵人家，总会养几个会点拳脚棍棒的武师，然后选一些年轻力壮的家丁，让武师教两招。
敌我双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
他都差点战死城头。
“咱亲眼看到，燕王直接把一名铁甲士，从右肩胛，破开盔甲，倾斜劈成两段！”
明四皇子若答应。
年老者，在海盗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中，生存几率太小了。
池田恒兴附和道：“或许我们四处出击，可以迫使明四皇子出城与我们作战！”
这是派遣斥候离开时，约定的信号。
徐辉祖正和张武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察觉身边有熟悉气息靠近，唇角泛起笑容，睁开眼，抬头，低声笑问：“来了？”
按大明水师传统。
……
混在铁甲士中，冲上城头，还和姐夫交手。
“敌袭！”
别说他是
他们还剩四千多人。
“俞千户，前面有亮光。”沈至的声音，把俞靖拉回现实。
甚至，南城几个倭寇首领亲自登城陷阵，鼓舞士气，南城差点失守。
他不想打了。
俘虏听着高亢声越来越近。
这么多人，肯定带不走。
……
肯定更在乎名声。
醉眼朦胧看着五艘挂着各家旗帜的战船驶入，也并未察觉异常，大笑吆喝：“送战利品的战船已经回来了！你们又能发财了，就是恐怕要很累，哈哈……”
忍受疼痛的声音，不时响起。
其中，光是做皮肉生意的倭国娘们儿，就有七百多。
由于这些青壮战斗力太弱，今天城防几次被倭寇突破，比
一举摧毁陈祖义的鸡笼屿据点，有酣畅淋漓的大胜，殿下即便看透了，也有可能答应。
按照他们在马六甲攻城经验，只要防御力强，手握铁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