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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来了。
“能喝酒吗?”常时问。
周之耘摇摇头,“只能喝一些红酒。”
“嗯,我知道了。”
“常先生呢,酒量好吗?”她好奇。在家里,从来没见常时喝过酒。
常时答:“还可以。”
周之耘了然,“常先生说可以,一定就是很好了。”
常时笑,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的酒量确实比一般人要好,一半是天生,一半是练的。
有一段时间,他每天身上都是酒味,喝了醉,醒了再喝。爷爷要锻炼他的酒量,说人要尽力减少自己的弱点,才不会被人轻易打败。
当然,是瞒着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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