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又要大发慈悲,放过周子忆?”
周之耘头一次见这般咄咄逼人的常时,语气平静,但却冰冷得很,眼神没有一点温度。让她从心底泛出阵阵的委屈和酸涩。
是啊,常先生毕竟是常先生,这样才是对的,她凭什么以为他会一直耐心地听自己讲话,不会和自己发脾气。
“对不起,常先生,我不会再管了。”
她低下头,从常时身侧越了过去。
常时攥紧了拳头,听见电梯门关上,重重地砸到了墙上。
“之耘?”
陈姨今天来的早了一点,见周之耘呆呆地坐在走廊的沙发上,表情很不好。
“怎么了?是童阿姨……”
周之耘摇摇头,对陈姨笑了笑,“我没事,就是刚刚打了个瞌睡,没醒过神呢。”
“下雨了?”周之耘看见陈姨的鞋子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