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时亲了下周之耘的额头,“听话。”
隔了一会儿,周之耘自嘲:“我不敢说自己不想去,所以就让自己发烧,然后就有人告诉我,说你可以不去了,顺理成章。”
“你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可以自己做主,没人会说你不对。”常时缓声道,“既然身体先替你做了决定,那今天就听它的。”
周之耘一直反复生病,大家都知道,也理解她难以面对这样的场景。
结束后,宋文岐关心周之耘,仔细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常时讲得很细致,包括吃了输过什么液,吃过什么药,还有现在正在喝的中药。
“有你在之耘身边,她们肯定很放心。”
宋文岐拍了一下常时的肩,笑了一声,“我说这话可能有些不见外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之耘……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告诉我。”
常时点头,“您也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