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时抚摸她的肩膀,“嗯,回房间睡觉吧,我们不出门了。”
一整天,周之耘的情绪都特别烦躁,躲在房间里,连雪团都没有搭理。常时和雪团一起守在客厅,各怀心事。
过了原定做心理咨询的时间,周之耘才觉得自己又能喘过去气了。这一天彻底过去了。
常时进来看她,问她好一点没有,饿不饿,她早饭午饭都没有吃。周之耘看着他,又像是他挡住了她的视线。
“之耘,”常时摸了摸她的脸,微笑说,“和我说句话。”
周之耘心头酸涩,闭了闭眼睛,“我……我没事。”
“嗯,晚上想吃什么?”常时看着她,眼里只有她。
“你前几天不是说陈姨做的疙瘩汤好吃,”他接着说,“我给你做,你尝尝我的手艺?”
周之耘点头,“好。不要放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