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一直担心。”常时反问。
周之耘理亏,“忘了。”
常时无奈一笑,“没事,下次记得就行。”
下午,周之耘坚决不让常时送她,说自己又不是在上幼儿园的小孩子,去哪里都要家长接送。
常时觉得自己的确关心太过,没再勉强。
周之耘要见的就是之前找她约稿的那个。只不过编辑不久前刚从出版社离职,她们这次见面也不是为了聊工作。只是编辑看到周之耘换了雪团的画做头像,她也是猫奴,前段时间刚送别了一只陪伴了她十多年的英短。聊了两句后,她心血来潮,问周之耘还在不在京州,想不想见一面。周之耘答应了。
她们约在了一个猫咖,叫“都是好猫”,门把手上趴了两只猫猫雕像,一边是白猫,一边是黑猫。
周之耘一推门,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之耘?”
一个穿着牛仔围裙的女孩子站在门口,对她笑了笑。
周之耘点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