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走两个小时的山路过来参拜。陈姨耳濡目染,比平常人对神佛更敬重一些。
佛寺门口有一个摆摊算命的,人干瘦得皮包骨头,穿着破旧的衣裳,不多的头发很久没洗的样子趴在头皮。陈姨说他在这儿能有个二三十年了。周之耘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他对上了眼神。
她们拜完出来,算命的用他的拐杖敲了敲地砖,看着她们说:“小姑娘照顾一下老头子的生意?”
陈姨笑了笑,“不了,我们一会儿还有事,下次再来。”
算命的轻笑了一下,“我认得你,岭东边老陈家的大闺女,你爹以前干木匠的,三十儿那天喝多了,栽了。”
陈姨点头,敷衍道:“是,您记性真好。”
算命的又看了眼周之耘,对陈姨说:“要不是你爹给我打过两把椅子没收我钱,我也不会主动找人嫌。”
陈姨有些动摇了,拉住周之耘的手,“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