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拿着手机转了一圈,把大家都扫过了,“我们要吃饭了,拜拜。”
常旬:“……好吧。”
他在那边可怜巴巴地吃着三明治、沙拉,不看也好。
岁岁:“小叔再见!”
岁岁看着玫红色的果酒觉得眼馋,说自己也想喝。
常易说不成,这是酒,不是饮料。
岁岁看妈妈,妈妈也无动于衷。她眼睛扫了一圈,把下一个目标锁定在兆爷爷身上。
“爷爷……”
兆叔呵呵笑,“你爸爸妈妈不同意,爷爷可不敢给你喝。”
岁岁又可怜巴巴地看爸爸妈妈,罗漾笑了,“来,给你倒一点点,不然喝醉了我可不带小醉鬼回家。”
一个杯底,岁岁喝了,吧嗒了两下嘴巴,说真好喝,甜甜的。妈妈给了,爸爸也得给。
于是她喝了两杯底,没过一会儿耳朵就红了。妈妈说了她还不信,自己去镜子看,但还是不承认自己喝醉了,是因为屋子里太热了。
“没说你醉,喝酒就会耳朵红的,你看你伯母。”常易笑说。
周之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问常时:“红了吗?”
常时笑了,“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