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离开，方明珠笑着问柜台：“刚才那边那两个人是谁？好像有点疯。”
柜姐指着旁边装修得差不多了的柜台。
“喏，新来卖化妆品的。”
“在这里卖？”方明珠惊讶问。
这两天她找人打听过秋舒敏。
的确是个卖口红的，不过是在乡下卖劣质口红，听说还有人中毒了。
方明珠脑子里顿时有了新的主意。
她一脸严肃看向柜姐。
“那个长头发的女人我认识，仗着老公在部队里就爱拿着她老公的名字在外面胡作非为，你们可得小心点，我听说她的口红毒死过人。”
“这么辣鸡的东西也敢和我们一起卖？”柜姐不可置信问。
见她不信，方明珠轻轻耸肩。
“你们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有一点我可得事先声明啊，如果她搬来，以后我可不敢在你们这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