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席卿川薄唇掀出两个字。
他从始至终也没称呼过‘母亲’两个字,母子关系似是十分疏离。
此时,他修长的手接过旁边佣人递来的香,朝着祖宗牌位拜了三拜。
秦凤至冷笑,“要是满意,白家怎么会闹到我跟前来?”
席卿川已经上好香,眸色跟着沉了沉,“只是一点误会,我会处理好。”
“呵!”秦凤至冷哼了一声,“你要是能处理好,这些不干不净的事,就不会传到我耳朵里来,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把我教你的规矩全都忘在了脑后!”
狠厉的语气中,秦凤至手一抬,佣人便将早已备好的‘家法’递到她掌心。
那是一根细长的荆条,足有三四十公分,通体打磨的十分光滑,可上面密密麻麻的倒刺却让人胆寒。
“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