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毁一桩婚,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成了劝离婚了呢?”
他蹙着眉头,清隽的眉头上都是沉重,“青儿,拿着自己的幸福和他耗,不值得。”
心口堵得难受,我歪了歪头,看向他,“子寒,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幸福么?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这样和他互相折磨,是幸福,还是不幸?”
他彻底被我堵得没话说了,沉默了,进了大厅,上了卧室。
都去了卧室,空荡荡房子,墙壁是冰冷的,空气是冰冷的,连呼出的气息都冰冷的。
大概一个小时,孙医生和陆恒天从二楼下来。
孙医生看着陆恒天道,“好在及时,没什么大碍了,烧退了,出点汗就好了,这小子身子骨结实,让他生点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