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董嘉泽，皱了下眉，“我怎不知道。”
“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实验失败，估计是死了，”董嘉泽有些惋惜，替穆衍萧惋惜。
穆衍萧爱才，爱惜天才，和他相处过的人基本都知道。他可以饶别人一命，就算是犯了他的规矩，但前提是你很聪明。
“那还真可惜，”汪鉴明摇头，“智商能比上穆大少的还真没几个。”
外面，营屿照往日一样来汪鉴明这。
营屿刚进门，就看到了董嘉泽的姿势。
董嘉泽看到营屿，立刻站了起来。
营屿感兴趣的看了眼，“认识？”
穆衍萧站起来，反问，“怎么来这儿？”
“玩的，”营屿随意的回应了句。
董嘉泽又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不是，你就是汪老头的徒弟？”
营屿心情有些不大好，“怎么，不可以？”
穆衍萧收起了书，朝董嘉泽道，“走了。”
董嘉泽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和穆衍萧一起走了。
营屿望着两人的背影，向汪鉴明道，“行啊，老头，竟然认识他们。”
“谁叫人家厉害呢，”汪鉴明抬头回应着。
营屿手支了支下巴，“那我也挺厉害的，不如跟着我？”
“你？算了吧，就这自傲的样子，能成什么事，”汪鉴明有些不太相信。
营屿没再多说什么，默默翻看着穆衍萧刚才拿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