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棠看着两人,突然觉得有些崩溃。
“那你们还去吗?自爱的两人!”
赵杏棠没好气地说道。
风鸣蝉站起,“当然!走吧!”
赵杏棠指着风鸣蝉,“你!两套标准!”
风鸣蝉无所谓地抬手,“我又没有未婚妻!也没有腊月要结亲!”
秦允无奈地笑了笑!
“奉之,晚上你请!”
赵杏棠转移目标。
秦允率先上马,没有理会赵杏棠。
赵杏棠突然觉得不对。这两人如今怎么默契这么好了!
“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赵杏棠追了上去。
“风丞相!秦国师!赵世子!”
忽然听见燕京的声音。
三人一看,燕清影也跟在旁边。
风鸣蝉不愿意下马,只在马上拱了拱手。
“这么巧!三皇子和五公主也出来跑马?”
各自行了礼。
燕京扫过三人,“这是要去哪?昨天没约上,今日可算是不期而遇了!”
风鸣蝉总不能一直拒绝,正想开口。
燕清影却甜甜一笑。
“风丞相,元公子说丞相府上枫林正红。清影是否有幸去参观一下呢?”
风鸣蝉能拒绝燕京,却不能拒绝燕清影。
特别是提了元筜师兄。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丞相府。
好在有管家在。
风鸣蝉亲戚之间的往来不多,但老丞相经营多年,在洛城人脉颇广。
因此管家福伯等人都是训练有素,一接到通知,马上安排起来。
风鸣蝉等人到时,已经在花厅和水榭安排好一切。
燕清影果然一见门,就各种夸赞风府的景致。
风鸣蝉不由得调侃一句,“五公主和师兄的府邸也是福伯帮忙的,到时候一修缮好,也记得请我们进去看看。另外,若有什么不合意的,和福伯说。
改到满意,住的舒适是关键。”
燕清影不由得脸一红。
其他人皆是老熟客了。
管家各按照他们的习惯,安排了饮食。并加了一些时令产品。
“这么好的景致,有景无乐,有些可惜了!”赵杏棠提议道。
风鸣蝉想了一下,“那我安排上?”
赵杏棠连忙阻住,“奉之的琴弹得好,奉之要不要让我们一饱耳福啊!”
大家看向秦允。
秦允却只询问风鸣蝉。“夜舒想听?上琴!”
自有下属将古琴呈好。
众人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流动。
燕京开口了,“单琴是有些单调了。某擅洞箫,也可和国师配合一二!”
燕清影有点吃惊。
她非常清楚,燕京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
听过他笛音之人,寥寥无几。
更别说主动和琴。
难道燕京的秘密不是丞相,是国师!
风鸣蝉没能知晓燕清影此时的想法。
要不然,她觉得要拍手叫好!为这个脑洞大的公主!
燕京的话一出,有丝毫的冷了气氛,多了一些探究。
秦允什么场面没经历过。
自是轻松化解。
“真是太好了!三皇子请!”
伸手一个请的动作。
两人自是配合起来。
除却刚开始有些不和谐的音律,两人都是技艺高超之人。很快到了后面。
“琴音悠远,箫声激扬”,一首首音律化成美妙之曲。
波动众人之心弦。
一曲罢!
“好!太好了!”
赵杏棠高声喝彩!
风鸣蝉只听得懂好听,具体如何好听就不知如何说了。于是她只微笑,不说话。
燕京:“夜舒这是有什么看法?”
燕京却不放过风鸣蝉。
风鸣蝉摇摇头,“没有看法!就觉得好听!”
燕京一挑眉,“哪个好听?”
没完没了。
秦允收起琴,自然地坐到风鸣蝉旁边。
“上次那个玉佩,我让人赎回来了!”
秦允简单地叙述一件事情。
风鸣蝉想不懂为何现在提起玉佩的事情。
“玉佩?是上次在王家宴会上,被奉之赢走的金镶玉佩吗?”
赵杏棠焕然大悟。
秦允点点头,“正是!上次在巴楚亏得夜舒这块玉佩,才没能更狼狈。”
说完,从怀里掏出玉佩。
神色温和,却是看向燕京。
杀人诛心。
燕京问谁更胜一筹。
秦允却引出当初已经获得的头筹。并当众说了两人共患难的事情。
这让风鸣蝉还有回话的必要吗?
燕京脸色稍冷坐了下来。
元筜刚好进来了。
神色却有些凝重。
进来不看五公主,也不看其他人。
只盯着风鸣蝉。
“师兄,这是怎么了?”
风鸣蝉被看得有些紧张。
元筜却只呆呆看向风鸣蝉。
“咳咳!师兄!”
元筜艰难地转过头,眼里不可置信的情绪还未收起。
“元兄刚从府邸过来?”
赵杏棠纳闷地询问。
“嗯!”低沉的回答,不似平时。
“元公子没事吧!”
清脆的声音从五公主口中传出。
元筜抬头看见关切的眼神,勉强扯了嘴角。
秦允提议,“今日宴会也差不多了,我们先散了?”
众人纷纷站起。
唯有元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