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风丞相各种不好的名声。
正被洞庭城中男女老少讨论的风鸣蝉,此时正在进行着官场夜宴。
岳郡守选了当地一个富丽堂皇的高规格接待府邸。
“久闻风丞相大名,今日一见果真风姿非凡,下官荣幸做这个东,希望丞相能尽兴啊。”
岳郡守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一直深耕在洞庭。在当地颇有些面子。与谢迢也算是交好。
风鸣蝉满脸傲据,只饮下一杯清酒。
“来此之前听闻洞庭舞女别有风情,今怎么还未见到?”
风鸣蝉懒懒地开口,却使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坐在下首的谢迢呲了一声,自顾喝起酒来。
“马上安排,请丞相稍等。”
听闻风鸣蝉的话,岳郡守亲自起身去交代下属安排。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曲乐响起,一众舞女缓缓入内。
“见过丞相大人,见过各位大人!”
领头舞女声音清脆,身姿丰腴带着众人行了礼。
紧接着开始了表扬。
谢迢看见上座的风鸣蝉眼神盯着领舞之人,面露欣赏之意,笑意盈盈。
接连下官的敬酒也乐于饮下。
谢迢越是不耐,就多饮了几杯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可偏风鸣蝉不愿遂他愿。
“谢将军,怎么一人在喝闷酒?这是舞不够好看,乐不够动听,还是嫌本相不够有面啊?”
谢迢只能站起,对着风鸣蝉敬了一杯,酒杯放在桌上的声音巨大,引起了一阵侧目。
明眼人可以看出谢迢的不满,但是碍于官职,隐而不发。
风鸣蝉瞥了一眼,继续欣赏歌舞,高兴时还起身敲鼓,为舞女作乐。
酒到酣处,风鸣蝉提议,“只看舞女多没意思,听闻洞庭多俊秀,是否各位也表演下,大家一起乐呵。”
说完提议,众人反应不一。有立马附和的,有提议赋诗的。
谢迢继续沉默,可风鸣蝉却爱搞事。
“谢将军,久闻你的功夫可是南境大军首屈一指的厉害,能否有荣幸让大家一睹为快啊!”
边说,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谢迢。
谢迢暴怒!瞬间站起。
“丞相慎言,末将的功夫是用在抵御敌人,捍卫国土的。而不是在靡靡之地表演的!”
说完,一脸傲骨不忍折断。
气氛僵持,岳郡守马上打起哈哈。
“谢将军心直口快,丞相莫怪。”
继而转向谢迢,“谢将军也是,大家正高兴,不要扫兴啊!”
“高兴!外面多少士兵在风中雨中镇守,外面多少百姓受了战火影响无家可归!
而朝廷命官在此饮酒作乐!
我谢迢不能忍!”
谢迢满脸怒气,趁着酒意将今晚所有的不满全部宣发出来。
“呵!谢将军现在是在指摘本相吗!
连一个南大门都没看好的人,都好意思说将士,说爱民!
若无谢家这姓氏,你有什么资格在此和我叫囔!”
风鸣蝉毫不客气,口出利剑,刺向谢迢。
将他一个南境大军总将领说成看大门,是骂他是条狗吗?
还有谢迢从小入军营,就是为了不被世人说靠了“谢”家的庇护。而如今却被风鸣蝉此等世袭之人看不起。
谢迢瞬间抄起放置座位后方的佩剑,向风鸣蝉而去。一旁的玄武卫立马拔刀,瞬间将风鸣蝉护在中间。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的变故吓呆了。好好宴请,变成了刀光剑影。
“谢迢,你胆敢往前一步,明日你谢家大院必被我风府玄武卫踏平!”
众官员立马有人想去拉谢迢,有人出言劝阻。
“哼,不堪为伍!”
谢迢收起佩剑转身往屋外走去!
风鸣蝉还在后面挑衅,“就这胆子,还想带领整个南境大军!”
众人一见,谢迢走了,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今晚之事,很快就传入南疆权力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