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孙焘手指轻轻在桌面扣了扣,道:“还有一事,本王与王妃曾在平城附近的灵山上,发现一片毒箭木林,瞧着那些树木的大小与生长的规模,时间约莫在二十年左右。”
风先生问道:“平城里淇州凉城远么?”
长孙焘道:“灵山就在平城与凉城之间。”
风先生似乎有些想不通:“可臣听闻,顾含璋擢升知州前,在锦州做祁县的县令?”
长孙焘道:“祁县与灵山距离也不是很远。”
风先生叹了口气:“像这种蛰伏数十年,汲汲营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不是偏执就是疯子,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人,殿下,我们要小心了。”
长孙焘道:“王妃提到过,那顾含璋的遗孀也是疑点重重。”
风先生道:“殿下,您就要被册立为储了,大伙儿的眼睛可都盯着您呢!这事您暂时不便查探,以免打草惊蛇,先交给臣处理,这样也能避人耳目。”
长孙焘道:“暂且只能如此了,还望先生多费心。”
风先生不以为意,最近他每日都干劲满满,毕竟过不了多久,就是他小登科的日子了。
但这过不了多久,似乎来得有些快。
本以为婚期会定在二月,结果因为立储大典的关系,小茜与风先生的大婚之期,便定在了正月二十八这日。